萤草明显还想说些什么，但是被茨木拦住了，直到离开明的宅邸后才忍不住问：“他明明就是秋生，为什么不肯承认呢？”

看着她的睛，明一句谎话都说不，最后瘪瘪地说：“……我只是一个路人。”

“那么，

桥姬问。

反正秋生已经死过一次，不如就这么永远死去好了。

如果，如果桥姬能够认来呢……？那么就没有违反最初的约定，也许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了？虽然不能告诉她“我是秋生。”这样的话，但是、但是……

“你是谁？”

“而这些，都是你的代价啊。”

茨木颇有深意地看了明，“那么，我们走了。”

所以，这样就好，他这么告诉自己。

“……你在说什么呢？”

最后，明沉默了一会，冷声回答：“我是谁？我当然是这个集市的主人，明。而你们所要寻找的秋生，”他顿了顿，“已经死去了。”

而当他回到那时相遇的桥边，看到在桥边坐着，似乎在等待着谁的桥姬后，他没有勇气回到桥姬的边。因为从最开始，桥姬认识的就是那个温柔的人类秋生，不是现在的恶鬼。

他回看了宅邸，像是看到了明在纠结的样，轻笑声：“他守护了自己心之人这么多年，怎么可能对桥姬的死亡视而不见呢？”

变成了另一幅模样的秋生醒来后，获得了力量，获得了能够与桥姬厮守的生命，但是在返程的一次暴走后，他彻底意识到了自己变成恶鬼是什么意思。

明急急忙忙赶到桥边，为鬼，他竟然也有一种血上涌的错觉，虽然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这是必要的，只是去看一，但也有一丝私心在里面。

再怎么把压抑住，在遇到最终选择的时候……也是会爆发来的。

不能告诉桥姬自己是谁，自己也变了个样，那就这样保护她好了。

秋生这个名字被彻底抛起，唯有桥姬依旧日复一日地等待着这个人，改名为明的恶鬼在附近收拢妖怪打造了一个妖怪集市，并了【不能在妖怪集市附近捣乱】的命令，亲自收拾了几个不听话的妖怪，镇住了所有人。

“至于桥姬，也只不过是那个人临终之前托付给我、让我保护她的一个请求而已。更何况现在她跟着安倍晴明比起在我这更好，也不算辜负秋生的请求。我要说的只有这些，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，你们可以离开了。”

桥姬，了那个问过无数人、问过无数遍的问题――

虽然对方只是一个不长的妖怪，但是，心里压抑不住的戾气与这个暴怒的格，让他突然对自己怀疑起来，怀疑自己、会不会伤害到桥姬。

“走吧。”茨木将萤草抱起，“我们回去了。”

在看到桥姬抬起，看向他的时候，所有之前在脑海里构思好的对话全被抛弃，明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几十年前自己还是个人类的时候。

意念活去。但是作为代价，你不能去告诉她你是谁，并且……”那声音越发甜腻，“你将化为恶鬼，以你所之人不识的姿态回去，你能获得漫长的生命，但是你会觉到自己的心被挖空，无药可救。”

“放心，那个人会去见桥姬的。”

除了他自己，没有人知他想要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