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爸无可无不可,随就应了,还故作严肃,“那我可提前说好,别人怎么工作你也怎么来,可不会让人给你放的。”
温妈年纪一大把,仍旧是个恋脑,不知怎么竟从女儿的歪缠里曲解其他意思,觉得是不是这就看上聂传宗了,去上班是为了多多接吧?
然后又看到温钰薇叫家里的保姆一个一个把虾扒好码在盘里吃,有人给她盛汤端饭,老板和夫人给她夹菜倒果汁,简直全家人伺候一个祖宗。
温爸可笑死了,“哎呀,爸爸的宝贝儿,这是要搞微服私访吗?”
这么一想,她就立刻支持了,又冲老公使,“行吧行吧,不缺你一个人的工资,你就替我去公司看着他,喝酒烟都得着。”
“要不然我自己跟去盯着好了,”温钰薇一屁到他边,挽住他的胳膊,“你那个特助,名额没限制对吧,也不多我一个。明天我跟您去上班,专您的三餐饮作息健康。”
温爸听到这句,兴地睛都眯了起来,隔空女儿,“你个鬼机灵,想让爸爸不要喝酒就直说,当着我的面儿绕圈,有意思吗?”
以至于面对同样的场景,他想的是,温家还能缺了保姆吗?自己嘴上哄一
刚才那一家三你来我往的说话,本不顾及有个外人在不去话坐着多尴尬,这一家,本没把他放在心上。
这一郁气直到坐在饭桌上,他也没能消去。
温妈妈嗔怪,“你会什么啦,净给你爸爸添乱,到时候别又得安排个人照顾你呢。”
温钰薇就满足了,大言不惭,“我是您女儿就是最大的bug了,哪还需要别人放。”说着她忽然想起什么一样,看向在旁边不话的聂传宗,“是不是就你一个人认识我的样?那我可得提前警告你了,我的份不许透,到时候公司里要是谁知了我是我爸的女儿,你可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同样的场景,在愿世界线里也发生过,可是原主从楼上来一直表现的羞涩温柔,聊天过程中始终注意他的受。
温钰薇还撒呢,“唉,我一直就学不会扒这些壳,没有李妈以后我可怎么办啊?”
“就算是吧,”温钰薇颌微抬,几乎用鼻孔对着聂传宗,“听见了哦,不许说去。”
聂传宗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,他以为自己是天选之,被老大看中的乘龙快婿,想获得一个温柔贤淑的公主当老婆,可不乐意伺候个嚣张跋扈的大小。
温爸也给温妈扒虾,乐呵呵,“可不是,你看看我什么时候让你妈妈动过手?会吃就成了,想那么多嘛呢?”
李妈在她家了二十多年,看着她长大的,理所当然,“小薇的手是要画画弹钢琴的,这种容易受伤的活,最好不要学,划伤了指甲可危险。你还能愁没人给你扒虾壳?”
爸爸算额外工作量,当然要大红包的。你开个价呗,我能得起的,多少都成。爸爸的健康是无价的。”
聂传宗几乎前一黑,这是个祖宗呐。
温钰薇哼一声,“您这是当女儿是傻吗?我大学不是自己考的吗?学位不是自己读来的吗?到欧洲读书我都过得好好的,哪里需要别人照顾。”说着又去缠温爸,“让我去嘛,我在家呆着也没什么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