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说……”

“法制社会。”从良悄了敲桌，一脸严肃：“你们制抹去记忆也是犯法的。”

“这是法治社会，我们只是服务于主世界的一个修复世界漏的机构，”男人牙有些豁，一激动，四溅：“小妹妹，你不要胡搅蛮缠，你再这样，我们要制给你抹去记忆……”

“我，跟一个人好过，就不可能再找别人，”从良一脸横蛮不讲，“我家里上有老妈，有小弟，爸爸不行，都靠我一个人撑着……”

最后她着被挠成鸟窝，和比熊猫还要大的黑圈，跟那秃又谈了一次。

“大！”对面中年男人抬手投降状，“我们没有杀过人，我们只是抹掉他们这段记忆，把他们放回家了。”

“还有，你定个准确的称呼，咱俩三年每个月都要聊两次的，你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妹妹的，”从良眉一竖，“你这糟老，怕不是想要占我的便宜！”

接着从良目瞪呆的看着，跟她死磕了三年的中年油腻秃大叔，变形金刚一样在她面前转瞬就变幻了形貌。

，就空无一人的大楼。

“够了！”男人拍了一把桌，抖着手指指从良，“你也不看看你的样，我占你便宜？不梳脸不洗！”

“我想了很久，”从良说：“我觉得那不是虚幻的任务世界，那里面存在的人也都是真的。”

“你你你……”从良张着嘴瞪着对面，从中年大叔嘁哩喀喳，就变成英俊人小伙的人，连想要说

从良也不理他，自顾自的说：“而且我一辈可能再也接受不了别人……”从良了鼻，照例开始耍无赖，“你们让我们穿越的时候，没有把人考虑去，是你们的失职，神病院关的咱们就不提，你们凌驾于任何世界之上，但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。”

她假模假式的哭了起来，咦咦咦：“你们找我的时候，可没说要过要跟人……呜呜呜，现在我放不，要是神经了，你们这不是要把我们一家都死啊……”

第三个年上，那个秃的中年人又来找从良谈话，言明要给她补偿，要将系统升级用掉的五十万积分都补给她，只要她答应兑换。

“你们杀了那么多人，”从良一拍大，“你们要遭报应的啊！”

他稀疏的生密的黑发，他油腻的肚渐渐随着衬衫缩小，鼓腹肌的形状，他的眉鼻，全在瞬间拉长拉，肉嘟嘟的嘴唇变的削薄，漏风的牙齿一个挤一个严丝合的重新排列，胖乎乎带着娃娃坑的手指，变得骨节修长。

从良想了两天，她也是个俗人，在不需要面朝黄土的未来，和不可能实现的梦里，纠结了两天两夜。

“要不是我三年都用那副样，我他妈都怀疑你上我了，死守着不走，天天半夜三更自言自语，老让你搞的神经衰弱了好不！”

“在系统空间，给你们看的那个视频，那个把人杀了之后传送到其他城市改变份相貌的画面，是了假的。那是怕人闹起来，用来震慑的，神病院的我们也长期找最权威的心理医生，去行治疗，已经来不少了……”

对面中年男人，了嘴角，捋了把盖不住的几发，苦婆心：“你这是病……得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