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。”宁宛不自在的咳嗽两声，眨巴着睛看着盛迟，“教过的，我以前就很聪明，学东西非常快。”

照阿宛说的，她死后乔灵月还活着，也许阿宛死后，又发生了什么事，导致乔灵月大变，所以阿宛才会觉得乔灵月很陌生。因为她长期接的，是在她死之前的乔灵月。

盛迟总觉得他抓到了一些什么，但是细想，又想不起来。

盛迟：“……”

万一他真的死过阿宛，比如说，是为了抢她最喜的大米和肉这种荒谬的事……

月月教过她写字的，不过当时她不肯学，认为自己一个大的丧尸，学人类这些东西没用，趁月月不注意，把那些书和纸笔全都偷偷扔掉了。

宁宛看着盛迟，脸逐渐变得阴冷。

良久，宁宛才冷笑：“呵呵，抢过我粮的人，就是我最大的敌人。如果再让我遇到她，先坑了她所有的大米和肉，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她！”

“当然活着。”宁宛脸骄傲，语气怀念：“月月是个好丧尸。她又厉害又聪明，如果不是她，我早就被人类抓去实验了。”

盛迟心开始加速。乔灵月说他会死阿宛，会不会是后来乔灵月把阿宛救活了，之后阿宛遇到他，再被他死。

突然，盛迟心里闪过一些事，急切问：“阿宛，你的月月，她有没有教过你读书写字？”

，“盛迟哥哥，我们先讨论正事，你记得让人暗中监视乔灵月和魏鸣他爸，我的直觉告诉我，他们准备搞事。”

盛迟脸微沉，试着说：“就不能原谅她吗？毕竟当时那种环境，你们丧尸生存去比较困难……咳咳，也许，大概，说不定她有什么苦衷。”

而阿宛的记忆，不知为什么停在了她第一次死亡的时候。

宁宛抬看着盛迟，“乔灵月和对我很好的月月，长得像的，有时候我觉得她就是月月，可是我知她不是。”

“绝对不能原谅！”

盛迟心里一凛，“阿宛，你死后，你中的月月还活着吗？”

说完，盛迟又轻柔的摸着宁宛的肚，神闪过急切，“孩也得赶快生来才行。”

“阿宛，我们早有防备。”盛迟语气一顿，想了想说：“如果乔灵月真的也是从你以前的世界穿越回来的，那她应该知更多的东西，我怕她会提前有准备。”

盛迟的话让宁宛想起了一些事，神有些躲闪。

短短几分钟，盛迟在心里把所有事都分析了一遍。越分析，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十分准确。

掩盖住中的复杂，盛迟把他和宋城查到的东西，全都告诉宁宛。

宁宛摸摸巴，纠结：“有一个很奇怪的事。”

盛迟紧张的咽了咽，小心翼翼的问：“阿宛，为了人类储备粮害死你的小伙伴，如果再让你见到她，你会怎么办？”

宁宛义正言辞的开，“抢过我的，无论是人类还是丧尸，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，一定要远离！”

盛迟心里十分沉重，想起了乔灵月买的那些小玩，和小孩的字帖书籍。他敢百分之一百肯定，乔灵月就是阿宛中的月月。

“阿宛。”紧握着宁宛的手，盛迟脸十分严肃，正经：“等我们回国，立即领证结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