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微微一颤,将一支珠钗放在了桌上。
他一个自地起来,却见姜红菱已坐了起来,正似
大约过了一个时辰,厨房来说晚饭已然齐备。
声:“谁要等他似的!”
待如锦去后,她便了床,走到妆台前,梳匀面。
姜红菱微微一怔,这方想起确有此事,顿了顿,才说:“他只说午饭不回来吃罢了,谁晓得晚饭回不回来?这不清不楚的,叫人等是不等?”
姜红菱没有言语,只看着窗外天神,好一会儿功夫方才又轻轻说:“叫厨房预备晚饭,不等他了。”如锦听闻吩咐,答应着去了。
如锦回:“怎么忘了?二爷早前说过,今儿要到了晚上才能回来呢。”
他已然脱了外的衣裳,穿着一件家常穿的藏青直裰,冠带皆已摘了,只拿一钗挽着发髻,面上虽有几分倦意,却倒依旧是神奕奕。
姜红菱转过来,容微动,却没有言语,冷看着他行事。
姜红菱接过茶碗,痛饮了两,咙中的涩方才稍稍退去,她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:“二爷回来了不曾?”
如素看在中,忍不住说:“今儿神不济,这账明日再看也不迟,横竖也不急在这两天。”
姜红菱却趁他低之际,在他肩上用力一推。
如锦如素两个听着,赶忙去放桌收拾。
吃过了晚饭,主仆三人在屋中算账。姜红菱看着账本,却是心不在焉,光不住的瞟向窗外,账务也算错了几笔。
姜红菱眯细了睛,看着上的男人。
如锦听着,不知如何回话,只开:“今儿是怎么了,平白无故的这等焦躁?”
顾思杳正在意乱神迷,猝不及防,竟自床上跌了去,四仰八叉的倒在地。
顾思杳在桌上先倒了一盏茶,吃了一,莞尔:“这是金骏眉?你倒改了味。”一言未了,便走上前来,躬将姜红菱打横抱起,走到床畔将她放,欺压了上去。
姜红菱自床上爬了起来,只觉得燥,扬声呼唤要茶。
外面如锦听见,连忙捧了茶碗来。
如素晓得她心不畅,不敢多言语什么,走去低事。
姜红菱见天已晚,就要起更了,也就吩咐收了账本。她白日已洗浴过了,晚上倒也不必再麻烦,叫如锦铺了床就要睡。
两个丫鬟知今日主心不畅,不敢多说什么。倒是姜红菱自己说:“已是这个时候了,等他回来,还不知要等到多早晚呢!”
这话音落地,就见顾思杳大步跨门。
昨日夜里,她担惊受怕,几乎一夜未曾合,此刻放松来,顿觉困意来袭,才在床上躺,便已沉沉睡。
这一觉睡得酣沉,待她醒来之时,窗外已是红日西斜。
顾思杳将直裰脱丢在一旁,抬手解开了她衣衫上的系带,现底月白丝绸肚兜,曲线玲珑,香肩微,雪腻肌肤上泛着淡淡的光泽。他心神一酥,就想俯去。
少顷功夫,已经齐备,姜红菱洗浴了一番,便倒睡。
她正在妆台跟前摘,却听院里小厮报了一声:“二爷回来了。”
顾思杳才门,如锦如素便退了去,此已是屋中惯例,无需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