败家的德一览无余。

不怎么说，这可真是一对不错的兄弟。

苏灵木着脸摇：“没看来。”

苏灵：“……”

江河啧了一声，拍拍：“只要你帮到我哥，我给你一张空白支票，随便填。”

不过苏灵也不能把这事告诉江河，只得一本正经：“既然你哥哥不让找士，你让我们怎么？”

花璨脑袋冒：“江少，你从小是个学渣吧？”

因为都见过，所以席上还算其乐，江家两兄弟，长得虽然有几分相似，一看就是一个娘肚里来的，但格完全两个极端，江海成熟稳重寡言少语，也不失儒雅温和。而江河则是过度开朗，轻浮浪不着调，又二又虎。

“行啊！”苏灵，既然人家有请，走走过场还是要的。想了想又，“我是要收费的。”

*

苏灵：“……”

你哥知你这么评价他吗？话说回来，纯阳之的守门人怎么可能女鬼缠上？

江河：“好，别工作太累，早休息。”

江河摊摊手：“你们也知他招鬼么？尤其是最近好几次差受伤，我说让他请长生观的士给他当保镖，他不答应也就罢了，还不让我请士去家里法。我猜可能缠上他的是女鬼。”顿了顿，有放低声音，“我哥这个人吧，就是个工作狂，三十多岁正经恋都没谈过两次，我就怕他没什么经验，着了妖艳贱货女鬼的。”

等江海上楼，江河凑到苏灵旁：“看到没有？是不是很不对劲？”

江河：“那倒不是，应该久了。反正我去年正式回家常住后，就发觉他是这样的。”

江河，摸着巴：“是这样，我总觉得我哥有不对劲，已经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了。”说着还神秘兮兮地捧着嘴巴，“我怀疑他是被鬼缠上了。”

苏灵沉了片刻，问：“怎么个古怪法？”

风潇默默两人中间，把人隔开。

苏灵想了想问：“他这种状态是什么时候开始的？最近才这样吗？”

江河：“你们是我朋友，假装被我请去家里客就行了。”

虽然知这空白支票注定是空白，苏灵还是假模假样笑：“江少不愧是江少，豪气！”

一顿饭，江河滔滔不绝若悬河就没停过，江海则全程认真听着，哪怕是弟弟满嘴跑火车也时不时附和，还怕人说得渴，过一会儿就给他递。

玄门术士，对你哥这种招鬼质当然兴趣了。”

这一晚，江海比往常回家早了一些，因为弟弟打电话说让他一起吃晚餐。回到家后，他才发现原来江河请了朋友。

江河又凑近一：“他每天早上七钟门，□□才回来，回来后和我说不了几句话，就上楼把自己关在书房工作。你们不觉得奇怪？”

吃完饭，江海起笑着：“小河，你和朋友们玩儿，我上楼去工作了。”

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