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吗？”唐仿佛没有察觉他的尴尬，顺嘴接，“当然有了，我觉得她的还没我的大呢。”伸手了自己。刚完，面就被一东西住了。唐心里偷笑，故意磨了磨他后放书，脑袋枕在他胳膊上，挑衅地看他：“殿，你自制力也太差了，平常要多练练才好。”

第一幅，画中两人位于大炕上，女人双手扶着窗台而跪，男人跪立在她后。动作比较普通，只是是在白天，三扇窗大开，窗外屋檐蹲着几个小丫在玩绳戏。屋里的应该是老爷夫人，夫人面通红，嘴被丈夫用红布缠住了……

宋陌放弃压制火，只盯着她：“沈瑜，你还是女人吗？”

“怎么，你不敢跟本王一起看吗？”宋陌暗暗用力平息气血翻涌，心中又恼又怒。因自己恼怒，明明昨晚一个人看都没事的，当着她的面，却忍不住躁.动。也因她恼怒，他喜她，所以会难堪，可她现在平静得不像人，到底是她脸太厚，还是心里一都没有他？

唐在他怀里动了动，朝他那边侧转，紧紧贴上他：“殿，若我不是女人，你会跟我一起看吗？”

宋陌用手蒙住她睛，尽量不发声音吞咽了几次，这才移开，平静反问：“帮你解惑，本王有何好？”

不想被她盯着，宋陌示意她继续翻看：“知你喜，本王让人准备了一箱，这是本王觉得最好的一本，你看看，跟你以前看的相比如何？”

他脸正常目光冷静，唐狐疑地看他一，这才认真地看了起来。

“你觉得这个姿势如何？”唐很认真地与他讨论心得，“这种白日偷.的气氛还不错，就是如果我是那老爷，我才不堵住妻的嘴，反正外面的都是我家丫鬟，被她们听去了又如何？谁敢背地里碎嘴，我就当着所有人她，顺便给旁人看看，以儆效尤。还有这个夫人，夫妻这事天经地义，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？你看看，她看似不不愿的，可这腰的动作，明显是往后迎接这东西呢……啧啧，这肯定是男画师画的，把男人这东西画的这么大，我就不信了，这么大的东西，能戳去？殿，你说能吗？”

宋陌沉默，良久才：“本王不知，不过，本王倒是怀疑女人的这里，真有这般……”

唐慢慢坐了起来，跨在他上，一手环住他脖，一手挣脱他的束缚，指着被放在旁边大石上的画册：“是啊，可是以前碍于份，都只能偷偷看，没有男人合我，就算有，我也放不脸面去找。现在我的秘密都被殿发现了，殿似乎也不嫌弃我这样，那殿，你能帮我解惑吗？我一直，都想亲看看男人，看每一，摸每一。”

是她对他的引力变弱了吗？

梦折腾地太过，受刺激变了格？否则就算还本能地喜她，他怎么会，怎么会想到要跟她一起这种事？

唐媚笑，用力抵着那东西蹭了蹭，随即羞涩地埋到男人怀里：“我能给殿的，想必殿心中有数，只要殿不折磨我，你

宋陌攥住她试图往他衣衫里摸的手，威胁：“看来你不但喜看，还喜。”

唐对画兴趣不大，悄悄受，宋陌竟然没有反应！

她看是理所当然，他看，不会是练功走火了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