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德拉科,我一直在想,如果我真的死在二十二岁,他永远都不会知我是谁。在他的记忆中只有那个霍格沃兹的贝比・克林顿,而没有我。
我不知是什么让他对我的态度一变得这么温柔、亲切。
我想让他记得我。
门被推开,床帷被小心翼翼的掀开,我还趴在德拉科上捧着他的脸亲吻,回看,是卢修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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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修斯回到纳西莎的
我深一气:“卢修斯,还记得我们的赌吗?”
德拉科还在睡,我慢慢爬到他旁,拉着他的手缩到他怀里,紧紧抱着他、贴着他。
他意识的抱住我回应我的吻。
直到他去关上门,我都没有从他的那句话中回神。
他挑眉看我:“……赌是你赢了。从几年前开始我就看到了满大街的黑姑娘,似乎白的肤一成了一个缺,每个人都恨不能把自己泡到墨瓶里去。”
我说:“请给我他的机会。”让我能够在他旁,接受我,而不只是因为德拉科要他们接受我。哪怕只是一个机会,请让我有机会表现对德拉科的。
他看着我:“那么,你想要什么呢?你说过,要拿走我的一样宝。”他看德拉科,“如果是我的儿,那几年前你就得到他了。”
他说:“这是治疗药,你喝了可以止痛,也可以帮助复位,你需要喝它直到你不再血。”
听他说这些,让我有些不好意思。为什么不是纳西莎来告诉我?
我回看德拉科,他还在睡。
我从德拉科上起来,挪过去喝药,卢修斯帮我调整枕让我可以靠得更舒服些,然后他就坐在我的旁笑着看我。
卢修斯没有回答,他站起来拿起空杯,我不安急切的看着他,从床上坐起来。他着我躺回去,伏在我额上轻轻一吻:“你早就是我的孩了,宝贝。”
德拉科,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我最亲密的人了。
我绝不会放开你。
他接过我喝完的杯,放到桌上说:“你的爸爸和妈妈都来了,你明天早上可以见到他们。”他偏去看了看钟表,“更正,是六个小时后。”他眨冲我笑。
他说:“纳西莎在看你的孩,他是个非常健康可的小男孩,他的发像德拉科,不过可能也有些像你,他的发要深些,可能以后会越来越深,变成棕。”他一边说一边摸着我的发,似乎觉得孩像我会很有意思,我想他是想到了德拉科,孩更像我一定会让他不愉快,卢修斯喜看德拉科不兴的样。
他盯着我,似乎我是一个与他旗鼓相当的敌人:“德拉科你。”
他端着杯冒气的药对我说:“贝比,我想你该醒了。过来喝药。”他挑眉微笑,“先放开你的丈夫,你可以在他醒的时候尽亲吻他。”
卢修斯是不是惊讶,我不知,但这句话我想告诉他很久了。
尔福家接受我是因为德拉科我,所以卢修斯和纳西莎才接受我和我的家庭。至于我是不是有这个资格去德拉科,我想这件事在他们心中应该是一个否定的答案。
剩的要他自己努力了。
我看着他说:“那么,请让我他。”
想到这里,我忍不住捧着他的脸亲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