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对,他从来不会怜悯任何人,就像此刻,即便秋楠已经失去了意识,几乎奄奄一息,他却还暴地踩在她脸上践踏着她,女人的脸颊早就不成样了,再被他黑的军靴使劲一踩,关小珺几乎听见了巴脱臼的声音。
“别……”关小珺意识反抗,可原格紧盯着她睛的问话让她无力回击。
原格削薄的唇一起一合,关小珺听到他清晰地吐一个简单的词:“婊/。”
原格修长的将彻底昏迷的秋楠连人带椅踢到了门,他随手把关小珺推到里面靠近桌那里,打开门让位置,立刻有人将秋楠搬走了。
她望向椅背后的桌,不算太的木桌上亮着台灯,凌乱的枪械零件里有黑的胶布,她几步跨过去,裙摆在她的动作间无法避免地开,从原格的角度可以偶然看见那包裹着少女隐私地方的白棉质。
“你没有全。”原格就像迫症犯了一样在痛苦呜咽的秋楠边蹲,从袖一支注,自制服袋摸针和药剂,全都装好之后便刺了秋楠的脖,很快推完了所有药剂。
关小珺意识后退一步,果然坏事自己来就觉得还好,看别人就惊心。
……
关小珺看着秋楠慢慢失去意识不再挣扎,躺在地上仿佛没有了生命,不由问:“她死了?”
原格在这时忽然走到了关小珺边,不待她开询问便直接将椅踹倒在地,秋楠重重摔在地上,因为手和脚都绑在椅上而无法动弹,磕在椅背一角,鲜血立刻了来。
应该是密闭的房间太了,她也有激动的缘故。
原格回看着她,摘掉军帽放到前面的桌上,惜字如金:“没有。”
关小珺刚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,原格已经完一切重新关好门走向了她。
尽此刻只穿着衬衫和短裙,但关小珺却觉得很,她额的发丝被汗粘着,因为手里被扯开的胶布和秋楠恐惧的神而格外兴奋。
他太恶劣了,他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坏,可是他却是个很有魅力的坏。
“你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。”关小珺舒了气,后撤了几步,歪着打量了一浑颤抖的秋楠,心得几乎要飞来了。
她有明白为什么明明坏事会受到惩罚,那么多人还是喜坏事了,觉真的……好微妙,觉得那久违的尊严与人权又回来了。
原格没回答她,他走到她面前紧紧抵着她,两人之间毫无间隙,关小珺有些不上气儿地别开了,原格扯领带,解开衬衫扣,长长地舒了气,然后垂手臂托起她的屁,另一手在杂乱的桌上腾一小片地方,把她在了桌上。
……
“嗯?”她轻咦了一声,紧张地朝后退了一步,贴着桌,手指扣着桌沿,满脸无措地望着他,“怎么了?不是还要去见区政府的人吗?我们走吧,时间要来不及了……”
关小珺,原格看着秋楠的神没有一丝怜悯,即便对方是个女人。
“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。”关小珺微笑着说,“我只是想把你对我的事全都在你上重复一遍,让你受一我当时的绝望。”她扯开胶布,住秋楠不停晃动的脑袋贴上去,秋楠比她力气大,但她还是努力把她的睛缠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