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,终于松了我的手,心满意足地去了。
手掌心里还留着麻麻的,我有些愣愣的,听他问才反应过来,心想亏得这孩不用去参加什么考试,否则你这里写一个名字,人家都完两选择题了,铁定栽倒在起跑线上了。
小燕刚被乾隆认了女儿的时候,令妃那一伙人还说小燕和乾隆像一个模里刻来的呢!可结果呢?小燕和乾隆有半钱的关系吗?白白叫人家小燕她娘担了虚名。
我人还躺在产床上,闻言恨恨地拍了拍床板。这厮太不会过日,眨工夫就送去了几千两白花花的雪花银,真一败家爷们!
写意应声而去,片刻之后却齐晟抱了孩来。见我看他,他的嘴角上绽开一个极明亮的笑容,小心翼翼地将孩放到了我的怀里,轻笑:“看看,不像我的地方更多?都说像我呢。”
他用的力很轻,就像人之间的呢喃,指尖若即若离地从掌心划过,每一都仿佛挠在了人的心尖上,叫人心里也跟着的。偏他自己面端凝,一笔一划的,写得极认真。
稳婆将孩抱去给齐晟看,齐晟很兴,重重赏赐了兴圣里的所有工作人员,就连太皇太后派过来问信的小侍都得了十两银。
齐晟还在看着我,我说:“我还以为你还得在草木茂盛的上一直走到黑呢。”
多新鲜啊,就算我不知,还不兴我查字典吗?我意识地撇了撇嘴,齐晟却笑了,叫乳娘把新鲜炉的齐灏小朋友抱走了,然后仔细地扶着我躺了,柔声说:“你好好睡一觉吧。”
不过,生孩这事也一回生二回熟,这回就比生葳儿的时候快了不少,就连中间的加餐都比上次少了一顿。
折腾了这半日,我上早已又累又乏,可我却仍持着摇了摇,吩咐她:“你叫人把孩抱来我瞧瞧。”
好半晌,他才写完了这个字,然后抬看我,问:“好么?”
我这里听得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时哪个字,齐晟那里已拉了我一只手过去,用手指在我掌心里慢慢地写着这个“灏”字。
他微微挑眉,一双眸隐笑意,亮晶晶地,清亮无比,“你也知‘葳’字的意思?”
我立刻从谏如地了。这就好比辛苦加班赶了个通宵,工作终于圆满完成了,不多困多累,也熬到大老板来问过了,时候爬床上补觉去了。
齐晟伸手指轻轻地碰小娃娃的脸,忽地低声说:“齐灏,就叫齐灏。”
写意过来给我掖了掖被角,轻声劝?“娘娘,合上眯一会儿吧。”
这一觉睡得甚香甜,醒来已经第二天了,齐晟不在殿,说云西那边又来了人,他不方
说实话,看着他宽阔实的背影消失在殿门之外,我心里竟然还真有那么悸动,不过还没来得及咂摸咂摸这滋味,腹又一阵痛袭来,于,我也顾不上会这觉到底心悸还惊悸了。
第二天正午时分,我顺利地生了一个六斤九两的男婴,母平安。
他那样一副小人得志的摸样叫我很看不过,不过就大伙的恭维话罢了,他倒当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