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话便有些说不去了,停了片刻,改:“女青短暂,一旦韶华失去,怕更是天颜难近。黄氏她们几个又都是跟着皇上从东里过来的老人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皇上即便不喜她们,看在她们无辜的份上,也该多怜惜怜惜。”
我顿时明白过来,忙答:“黄氏、陈氏、李氏几个,哪里都行。”
“没想着怎样?”齐晟冷声问。
我忙抬,辩解:“没有,我开始是寻思着你怎么也不往后里去,要旱大家都旱着,也没什么好讲论的,可没想着……”
齐晟不说话,只绷着嘴角看我。
我从他这话音里已是听怒气来,可又不能不答,只好小声答:“没想着天到了,大伙都旱不住了。”
齐晟愣了一愣,然后怒极而笑,寒声问我:“你说得这叫什么话!你这叫什么皇后?”
我很大度地原谅了她们,并表示只要表现好,雨早晚都会有的。同时,也给她们打了预防针,皇上去了陈淑妃那里,并不代表接来就会轮着去各位那里。云西平乱,皇上政务繁忙,本没心思往后里来
齐晟微微眯了,问我:“你这是拿朕去送人了?你可知后因何而在?”
齐晟没应声。
更准确地说应该是“安”,不过这词我实在不敢用,只十分小心地说:“主要是为了叫皇上放松一,整日里埋政务对也不好……”
我默认他这就是同意了,便屈膝向他行了一礼,小心翼翼地往外退去。没想到齐晟那里却是忽地问:“先去哪里?”
齐晟不动声地看着我,仍是没有说话,
,莺飞草长,万闹,于是这怒火来得便有些凶猛。我被这怒火烧得招架不住,只能带着写意去大明找齐晟。
第二天后就沸腾了。挂在半空中的饼竟然被人咬到了,这就说明这饼并不是虚的,而是一张实实在在的,香的肉饼,虽然挂得,但也不是咬不到的。
齐晟不说话,只把手中的奏折往案上随意地一扔,也懒散地往后靠了过去,微微抬着脸,似笑非笑地看我。
许是看我认错态度十分良好,齐晟没再继续发火,殿又一次沉默来。
我琢磨着女人装委屈也得有个度,想了想,说:“皇上忙吧,臣妾先告退了。”
齐晟阴沉着脸,深了气,略了,“朕知了。”
我一看这小不吃、油盐不,只能低坦白:“皇上叫臣妾削减后用度,臣妾没本事,只好许了大伙以后中雨均沾。”
当天夜里,齐晟就去了淑妃陈氏那里。
我一怔,答:“先太皇太后那里问安。”
齐晟听我说明来意,挑了眉看我,问:“你叫朕回后去安抚她们?”
黄氏几个顿时有奔了,虽然还在继续旱着,却纷纷来我兴圣赔礼歉,说自己前几天太暴躁了,还请我这个皇后多多包涵。
我垂了,沉默片刻后,可怜巴巴地轻声说:“我以前从没过皇后,也没过这么多女人,我只当大伙都相互迁就些,日才能和顺……这次是我错了,我以后会改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