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惊可非同小可,立刻将我残存的两分睡意立刻震了个净!我“噌”的一就从床上坐了起来,往后退了退,戒备地看向他。
我紧张之余不忘瞥了一外面,见天还黑着,一时有些糊涂到底是什么时辰,杨严走的时候已是后半夜了,怎么我睡了这么长的一觉,外面天还没亮?
我也觉自己这个反应太没气场了,赶紧又松开了手,故作淡定地对齐晟说:“皇上,这档事要的是你我愿,这样才有乐。你若是真想,我合你,保证你叫你快乐,可你若是想用这个羞辱我,我只能说你错了,又不是没睡过,我孩都生了,早就不觉得这事有什么难堪了。”
“你为新帝,虽然名正言顺却基尚浅,再者宋太后曾主持后多年,多年的势力不是一朝可以尽除的,所以你能得只是忍,在忍耐中暗中谋划,在朝臣中培植自己的新晋实力,然后静静地等待着时机。”
这才是他登基之后就不再亲近女的真正原因,去他大爷的洁自好,至至,贯种吧!
他负着手站在那里,不说话,只沉默地打量我。
我睁开,平静地看着那缀着各香的帐,上面有花开富贵,有龙凤呈祥。
我也不想见他,所以算着他快来的时候,就赶紧叫乳娘把小娃娃送回后殿去,自己则躲寝殿。
齐晟就静静听着,既没有被我激怒,也没有暴走。
自从上次之事以后,他虽然经常来我中,却只去后殿看小娃娃。
我。
齐晟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,只静静地站着。
可不知怎地,脑袋还是一阵阵地发晕,上也没什么劲,我索又躺了,暗暗思量着今儿这事要怎么说才不会引起他新的怀疑。
我扯着嘴角自嘲地笑笑,说:“我很佩服你,齐晟,我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心思深沉,这般能忍的人。”
齐晟没有回答,其实我也不用他的回答。
我
我意识地掩紧了睡袍的衣襟,就见齐晟的眉明显地皱了皱。
好半天,才听得齐晟淡淡说一个“好”字。
“你其实早就知我在暗中促合张家和楚王的联手,知我一直在谋取太后之位,但你却一直隐忍不发,因为你很清楚,只要一日没有皇嗣诞,我就没法起事。所以你才会一直不肯睡后,甚至为了避免有人浑摸鱼将有孕女混中,你连女都暂时戒了。”
我闭上了,酝酿了一绪,压眶中涌上的一意,这才又哑声说:“齐晟,咱们都坦白了说真话,怎么样?”
说到这里,我停了片刻,才又继续说:“你忍了两年,然后上天给你送来了一个机会,云西叛乱。你虽然举棋不定的模样,其实心中早就定了杨豫去平叛,因为只要杨豫带兵一走,楚王那里就失去了依仗,可以由着你了,是不是?”
如此一来,我们两个已是多半月没打过照面了。
我面上带着紧张之,脑却是在飞速地转着,他突然现在我床前,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,也省得我费尽心机找机会与他“坦心扉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