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巴被他得实在太疼,只能伸手去掰他的手指。就在我手碰到他的手腕时,他却是像被什么恶心的东西到一般,猛地甩开了手,顺手将我也搡了去。他用的力极大,我被他这样一搡,一仰面栽倒在了床上。
可偏偏这些小姑娘们还听这种鬼话!好容易教了一个绿篱来,却叫她提早毕业了,难不成再叫我从教起?
我坐在床边不及起,只能抬看他。
旁边的写意早已是看傻了,见状失声惊呼:“娘娘!”
没错,之前齐晟的表现倒像是对我有意的,可这能有什么用?我好歹也是过二十年男人的,自是十分清楚男人的有多么善变,和谐社会还人心易变呢,更别说在这动辄就要失了家命的时代。
我几次张嘴,可都觉得没劲,到最后只叹了气来,说:“齐晟是否真的曾经喜过我,这将是个谜了,不过以后他是不会再来这兴圣了。好了,我累了,想睡觉,你怎样就怎样吧。”
话之类的,这可真是玩命的买卖,不是随便圣母一就能叫人心甘愿替你卖命的,这得又切实的利益勾连才行。
我长松了气,谁知刚清静了没半盏茶的功夫,写意又一阵风地从外面冲了来,兴奋地低喊:“娘娘,娘娘,皇上往这边来了,来了!”
可我真没见过像写意这般不等威利诱就招得这样坦白脆的奸细。
齐晟的呼略显重凌乱,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晕红,中却带着难遏的怒火,居临地看向我。我一看势不妙,忙往旁边侧了一□,想就此起,可还不等我屁抬起来,他已是迅疾地伸手来钳住了我的巴,地将我的脸抬向他,眯着睛细细地打量我的五官。
写意又在床前站了站,这才蔫耷耷地走了。
对于这种明摆着的“我就是赖上你了”的无赖行径,我很是无奈,只得又说:“而且,我与齐晟之间的事并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简单,我就算暂时不会死,也铁定会失势。杖杀绿篱这只是第一步,后面的事会一件接着一件,都会是针对兴圣的,我自保都难,本护不住你,也救不了你的弟弟。”
写意小姑娘很是听话,连上来看我我一都不敢
“去!”齐晟怒喝。
写意突然抬起了,低声说:“娘娘,皇上喜您。”
别说什么终生不渝,不到你咽气的那刻,你都没资格说这个词来。
我只得后退了一步坐到床边,抬看向写意,正:“写意,心腹不是这种法,我能护住绿篱,不见得以后还能护住你和你弟弟。”
写意不说话,只垂着立在我的床边。
写意一脸的认真。
我怔了一,顿觉大。
写意见我躺着不动,哎呀了一声忙上前来拉我,可没等着我踩上鞋,齐晟那里已是了殿门。他步极快,眨工夫已是到了我的前。
我冲着写意摆了摆手,自己仰面倒在了床上。
也亏得的被褥松,不然非得把我磕晕过去不可。
我一愣了,齐晟竟然又来了?
我十分想问她一句:这男人喜不喜你,重要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