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太皇太后误会赵王还是为所伤,所以才要借酒消愁,听了这话面上便添了几分不悦之,低声嘀咕:“好好的一个孩,就叫那个狐媚给毁成了这样,着实可恨。”说着便看了齐晟一。
齐晟原本狭长的睛瞬间就大了一圈,默默看我片刻后,转对着太皇太后笑:“许是又喝多了,不知在哪耽搁住了,朕叫人去看看。”说着便吩咐后面的侍,“去看看,若是赵王醉的厉害,就扶他去阁里睡一会儿,别受了寒。”
绿篱小心翼翼地瞄着我的脸,一脸的心虚,嗫嚅:“婢在里面等得困了,不小心就迷瞪着了,醒来的时候就见前凑着一人,当时吓了一,想也没想就打了……”
我意识地哆嗦了一哆嗦。
我去年能打他那是因为他们哥仨儿在宛江差没玩死了我,他们齐家实在对不起我,不是他也好,还是齐晟也好,心中多少都是觉得对不起我的。所以我打了也就打了,可他是你绿篱能打的个人嘛?
我这一怒气还没来,瞬间又被回了肺里,当时就呛懵了。
话音未落,却是有小侍殿来禀报,说是赵王酒醉得厉害,已是找地方歇着去了,待酒醒了再来和太皇太后、太后、皇上和皇后赔罪。
绿篱没说话,只眨巴着一双大睛,既是歉意又是害怕地看着我。
太皇太后要是再问一句“赵王呢?”怎么办?啊?你叫我怎么办?
正又惊又怒又后悔间,又听得绿篱吭哧:“婢,婢把赵王给打了……”
正这样想着,就听得太皇太后那边奇:“哎?老五呢,怎么去了这半天都不见回来?”
绿篱脸涨的通红,吭哧半天只说几个字来:“娘娘,婢,赵王,婢……”
听她这样说,我合计着赵王也不全算无辜,又见绿篱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叫人心,只得小声安她:“算了,打了就打了吧,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。只要没打脸就好……哎?你没打他脸吧?”
我听得奇怪,转去看赵王的席位,见那席上还空着,赵王竟然还没回来。我又回瞧了一绿篱,心中陡然一惊,坏了,望梅轩那里一向冷清,不会是已遭了赵王那厮的“毒手”了吧?
我琢磨着这事要是落到绿篱上她就只有死路一条,当今之计也只有我替她缸了。我咽了咽吐沫,也如绿篱那般吭哧:“我,我又把赵王给……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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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晟便笑:“我就说老五是喝多了,不知躲到哪里睡觉去了,皇祖母不用为他担心。”
我瞧得奇怪,待她在我后跪坐了,忍不住回低声问她:“怎么了?”
小侍说到“皇后”二字的时候还特意向我看了一,害我一阵心虚。
我与她对视片刻,转看了那依旧空着的席位,这才猛地醒悟过来,只恨不得把这小姑立刻打包回去张家去!我!这晚宴刚刚过半,赵王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,你叫齐晟那里怎么想?
尼玛赵王再无权无势也是个王爷好不好?他是齐晟的弟弟,是太皇太后的亲孙!
齐晟视线从赵王空空的席位上转回来后就落到了我上,目光中带着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