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是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爹啊。
我想着能找个地方坐聊,可四里看了看却没看到能坐的地方,只得又像去年那样在台阶上蹲了。
我琢磨了又琢磨,还是觉得话说得模糊些比较好,便转了看赵王,问:“皇上他……以前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?”
赵王脸上的愕然之又加了两分。
我随意地问他:“你自小便与皇上的很好?”
赵王还一脸小心地看着我。
我依旧是无奈地摇。
赵王许是没想到我会问起这个来,稍稍怔了一怔,想了想这才答:“臣弟母妃去世的早,是在静贤皇后中长大的,所以皇上待臣弟便比其他的兄弟要亲厚一些。”
绿篱迟疑了片刻,还是照着我的吩咐去了,赵王十分殷勤地上前给她关上了门,这才转回来看着我,问:“皇嫂要与臣弟说什么事?”
见我如此,赵王明显有些紧张,特意选了个离门远的地方蹲了,小心地与我表白:“皇嫂,臣弟早已是看破事了,正想抛却往事重获新生呢,再不想提与任何与江氏有关的事了。”
赵王一脸愕然地看着我。
许是我这山门开得有大,话也太直白了些,赵王一时有傻,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问:“一直没睡过?”
赵王已是镇定来,沉思半晌,语气颇为沉痛地说:“皇上从来就是一个用专一的人。”
我笑了笑,“今儿咱们不提屎壳郎的事……”就见赵王那里明显地松了气,我又继续说:“咱们聊聊粪球的话题吧。”
我琢磨着他是不是又想到了江氏上,心中不
我听着便了,他所说的静贤皇后是齐晟的生母,也是老皇帝的原媳妇周氏,这位悲的周氏刚由太妃升职为皇后没几天就挂了,老皇帝装模作样地悲伤了几天,然后就以后不能无主为由提了妃宋氏皇后,也就是现在的太后,茅厕君的生母。
我只得又解释:“比如说受过……女人刺激什么的?”
没办法,对于这样的人也只能敞开山门说亮话了,我咂了咂嘴,很是无奈地说:“我总觉得皇上像是不太喜女人,我查了起居注,从去年开到现在,皇上就没睡过一个后的人。”
赵王还是不信,追问我:“难也不曾召什么人到大明里?”
赵王的表就有些囧。
我不由怔了一怔,这才想起来去年这个时候我曾用屎壳郎比江氏的事来。
着绿篱轻轻欠了一欠。
据说静贤皇后在世时,老皇帝对太齐晟还是很不错的,只是后来静贤皇后一死,老皇帝便对齐晟疏远了许多,又加上齐晟也渐渐大了,在军中的威望日益渐增,老皇帝对他的太对便有疏远变为忌惮了。
我无意八卦上一辈们的事家事天事,只想知齐晟现在为嘛跟女这么过不去,可这话却实在不好问,总不能直接问赵王:哎?你知你哥为嘛明明是个可以坐拥三千佳丽的皇帝,却选择过苦行僧一样的生活吗?
“一直睡在大明,连黄氏几个的里都不曾去过……”后面的话我没说,只是耸着肩膀摇了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