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怔了怔，想了想，才低声说：“后来我才知，因为我的缘故，老五对江氏因生恨，几乎将她折磨至死。她受了这许多的罪，却从不肯向我抱怨半分，”他的声音越发低沉了来，到最后几近自言自语，“本就是我对不起她的，她为我不顾生死，我却只能给她一世衣无忧。”

“够了！”齐晟突然冷声喝。

于死地而后生。我俩关系首先因江氏而决裂，先叫老九他们对老五先放松了警惕，然后再由老五替我联络军中将领。”

我恍然大悟，同时对赵王那倒霉孩更加同起来，这事搞得，你说找个什么借不好，非得给自己脑袋上绿帽不可么？”

我一紧张，都开始打结了，越着急越说不清楚，“先皇就是你亲爹！绝对地！不！不！不！不是这么说，应该是……”

齐晟一愣，眉却是皱了起来。

话一说完，这可好嘛，齐晟的脸是真黑了。

我实在是困极了，只想着早解脱能回去睡觉，见他如此神，忙试图弥补，一面不停地摇着，一面拉长了声音叹息：“唉，明明是一场好姻缘，却这样男另娶女别嫁，可惜可叹，造化人啊！”

我琢磨了一琢磨，也觉得自己这话有些不对劲，忙又解释：“我的意思说他看起来真不像你亲爹。”

齐晟默默地打量了我许久，这才问：“芃芃，你是真听不懂，还是在装糊涂？”

我顿时反应过来，直恨不得拍自己大。你说这事搞得，故事听到这个时候要么该鼓掌叫好，要么该摇叹息，哪有想我这样没完没了问“然后呢”的啊！

我不觉有些惊讶，想也没想就问：“他是你亲爹，没错吧？”

“因为江氏的事，张氏一直同我闹，先皇也几次把我叫过去训斥。可他虽生气，心中对我却是放心来，因为我和张氏不和，张家便不会与我齐心，再说一个只顾儿女私，丝毫不顾私德的太，对他也没有一丝威胁，只要他愿意，随时可以抓住这个把柄废了我。”

我烦他这种凡事都不肯说透，非要你自己去理解的习惯，我低琢磨了一，抬看他，开门见山地问：“你想表达些什么呢？”

齐晟瞅着我，不说话。

我琢磨着他是没听明白，便又换了个说法：“换句话

听到这，故事实在不用再讲了的，可是我一时问顺了嘴，想也没想便又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
不知齐晟那厮想到了些什么，忽地看着我笑了，过了片刻才敛了脸上的笑意，转过去不再看我，只淡淡地说：“我与张氏讲过，我与江氏牵扯不清是事有因，她既然已是嫁给了老五，就是我的弟媳，我不可能与她再有私。可张氏却不肯信，事事针对江氏，后来终于发生了落那事。再后来，你便都知了。”

齐晟转看我，嘴角又往绷了来。

我没多想，又接着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
我自觉理亏，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。两人对着静静地相了会儿面，我这里刚要张嘴，齐晟已是意识地皱了皱眉。我急忙举手声明：“我想问然后呢？然后呢？”

齐晟眉皱得更紧，月光之，那张脸都黑漆漆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