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篱答:“婢叹娘娘能把皇上气成这个样,可见皇上这次对娘娘是真的上心了。”
齐晟眸一亮,连带着那抹幽蓝也隐隐跃起来,他微微扬了颌,问我:“你想问什么?”
我转而问她:“你说这女人生孩是不是特别疼?”
齐晟那里像是铁了心要我生这个孩,非但每日里都要叫宋太医过来给我诊脉,还给我里送来两个嬷嬷过来照顾我的饮起居,基本上就等于是把我给监视起来了。
绿篱微微地张着小嘴,看着我说不话来。
他这样一夸,却是夸得我心虚起来,我忙谦虚:“不成,不成,还差得远,还得多向你学习,好好学习!”
绿篱便又问我:“娘娘叹什么?”
估计是我这问题问得他有些尴尬,齐晟没有声,只静静地看着我,中的蓝却是越发地幽深起来。我不由看得啧啧称奇。齐晟那里却是忽地嗤笑了一声,仰着闭上了,好半晌才转向我看了过来,轻声说:“芃芃,你很好,的真的很好。”
我问她:“你叹什么气?”
就听得那边的绿篱也长长地叹了气。
一番话说完,绿篱已是听得呆了,我却只觉得心神俱疲,只想躺了大睡上一觉,同时好好地想一想,江氏肚的孩突然就到了我的肚里,我该怎么向茅厕君交代呢?
忽闻的一阵清香飘来,我抬,就见绿篱那边端着一个切开的香瓜轻手轻脚地了殿,我乐了,忙伸手招呼齐晟:“尝尝,真不错的!送来的不多,我就没叫他们往别送,全在我这了。”
绿篱闻言半天没说话,然后起走到了我的床边,蹲□来看向我,轻声:“娘娘,咱们就再信皇上一次吧。”
我也看着绿篱,反问她:“你信一个帝王会突然变成种么?”
齐晟怔了。
我看着地面上得乱七八糟的香瓜,许久没有声。
轻飘飘地说这样一句威胁的话之后,便又是习惯的拂袖就走。我已经习惯了他此等幼稚举动,早都见怪不惊了,只叹了气。
我笑着伸手抬了抬她的巴,叫她合上了嘴,说:“丫啊,别傻了,齐晟他不是种,他就是曾经种过,那对象也不是张芃芃!以前不是,以后也不会是!赶紧地,把地上的香瓜都捡起来,洗洗看看还能吃不!”
齐晟却是转过来,看着我轻声说:“你好好养着吧,这孩若是有失,我就拿你整个兴圣的人给他陪葬!”
信!”顿了顿,又试探地问:“齐晟,我能问你件事么?”
我迟疑了一,小心地问:“您祖上可是有胡人的血统?”
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睛,“那,你瞳孔带着蓝,这不像是纯种的南夏人啊,祖上有胡人的亲戚?”
齐晟便弯着唇角一抹凄苦的笑意来,轻轻地抬手,却是一把掀翻了绿篱手中的果盘。纯银的果盘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,绿篱膝盖一,立刻就在齐晟面前跪了。
绿篱却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,小心地把果盘端到了齐晟的面前。
对于这种正于更年期的面容严肃的中年妇女,我十分地深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