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查询。过了几分钟,秘书疑惑地说:“好、好像没有关于飞机和机场的新闻嘛……”
“经理,”同组的同事问,“你是不是收到了什么消息?难dao有空难?”
gao原心乱如麻,来回踱了几步,然后一言不发地回自己房间拿了外套就往外走:“我今天不jin来了。”
他开着车,向路星彗家的方向驶去,一路上仍在不停地拨打她的电话,得到的回答始终是关机。他又开始打她家里的电话,也没人接。于是他脑袋里不由自主地开始闪现各种可能xing,越想越害怕,越想越慌乱。
到了目的地,他把车往楼xia空地上一停,顾不得保安的阻拦,乘电梯上去打开她家的门――发现她果然没有在家。
gao原深xi了一kou气,站在她家空dangdang的客厅中央,一筹莫展。那一刻,孤独和恐惧包围了他……
不知dao过了多久,手机响了,他连忙接起来。
“gao原哥?”
“……”他皱了皱眉tou,一时之间想不起是谁,可又觉得很熟悉。
“我是冯楷诚。”
“哦……”他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gan。
“嗯,”对方有dian吞吞吐吐的,“那个……路星彗现在在我这里。”
直到这一刻,gao原一直悬着的心,稍稍放了xia来,但他立刻又开始烦躁起来:“……你说她在哪里?”
“在我这里,”冯楷诚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地补充dao,“哦,我是说在医院里。”
gao原的心又被提了起来:“她在医院gan1什么?”
“嗯……”电话那tou的男人kou气有dian不确定,像是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真话。
就在gao原仅存的那一diandian耐心就要被用光的时候,冯楷诚终于说:“她受伤了……”
“受伤了?!”gao原错愕,“伤了哪里?严不严重?”
“严……倒是不大严重,”他顿了顿,又补充dao,“也就手骨折了而已……有没有脑震dang还在查。”
“……”gao原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,骨折、脑震dang还不严重?!
“她说她手机坏了,没办法联系你,所以叫我给你打个电话,现在她正在里面zuohe磁共振。”
gao原转shen就往外走。jin了电梯,他qiang迫自己沉着气,问:“她怎么受伤的?”
“嗯……”电话那tou迟疑着没有回答。
“冯楷诚?”gao原的声音平静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。
“jutiqing况你得问她,不过据我所知,”他咽了咽koushui,“她是跟人打架受的伤……而对方还是个男人……”
“……”gao原的火一xiazi就上来了,在电梯里大吼dao,“妈的!打她的人抓到没有?!看老zi过来怎么收拾他!”
“这……”冯楷诚gan1笑了两声,“人家也好不到哪里去,鼻梁骨被她打断了。”
“……”
gao原火冒三丈地冲到医院,gen据冯楷诚的指示找到了he磁共振室,远远的,在走廊上他就看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