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生理周期向来不稳定,第一个月的时候以为是因为爷爷去世,心受到影响。现在才害怕起来,嗜睡没有都是……症状。
她胃里翻江倒海一般,急急掀起桶盖,手扶着桶边缘,一阵狂呕。泪带着鼻涕还有里嘴角边的秽连在一起。那个可能太过恐怖,她不敢往想,一时间心都要停止了,她急促地呼着,咙里发呜咽的声响。孩,孩,他们的孩。
也有可能是恶。
惊慌过后,她很冷静的专门打车去了离学校很远的一家药店买了验孕棒,回到家仔细看了说明,然后了洗手间。
“我去接你?”他沉着嗓问,可能在公司。
“恩,回来前记得打电话,我不在也会叫于建去接你。”
他们从来不敢不保护措施,那是什么时候?她坐在桶盖上细细回想,唯一的一次是爷爷七那天晚上。大伯娘和姑妈想要房,把他们送走之后……老宅里没有那个东西,当时也没想那么多,只是急切的想安他。他看起来那么伤那么憔悴他心上的痛不亚于她半分,她只想让他知尽爷爷走了世上还有她,还有她的。天啊,她双手合拢捂住自己的嘴,怎么会错得这么厉害?
直到第二个月还没有来例假,她知她有麻烦了。
“过年想好去哪里玩没有?回新港还
“好。”
她能想象他此刻说话时里闪着光嘴角带着笑的样,一紧。“恩。”她不敢说太多,把电话挂了吧,不要再说了。
她抬起一时哭一时笑,狂乱不可自抑。都说孩是上帝赐予的礼,他们的呢?上帝的诅咒?
过了一会他还没挂电话,象是走开了些,周围安静来。“想我没有?”
她坐在桶盖上,瞪着那两条紫红的线足足有十分钟。不甘心地又把说明书拿来对照,心慌手震,验孕棒和说明书一起掉在地上。
轻眉绪一直很低落,睡不好,但是一睡着就不想起来。夜里不停梦,小时候的许多事一一在梦里重现。因为睡眠质量不,白天上课经常打盹儿,也没有,叶慎晖变着花样带她去吃泰国菜越南菜日本料理,她仍然中淡淡,象是失去了味。
孩。他们竟然有了孩。她一只手探去轻轻放在自己小腹上。完全觉不到什么,但是现在就在她肚里,和她呼着一样的空气,连着她的血脉,心都是一致的,甚至有可能她在想什么他都知。她微笑着,想起过年时见到的堂哥的宝宝,睡觉时好乖巧的样,睁开时又仿佛全世界的光辉都聚集在那双纯净的睛里,犹如天使一般。手掌短胖,肉乎乎的带着几个小窝窝,她连碰都不敢怕伤了他。她笑声,她现在也拥有一个,还有几个月便能见到了,她将会是他最亲密,依赖一生的至亲。他们会守护他,帮他开启这个世界的大门。是他们的宝宝,是他们的天使。
这个学期的最后几天她不知是怎样茫然度过的,她也不敢回济城,呆呆的缩在江宁的小房里。直到叶慎晖的电话打来:“丫,还不回家?”
“不用了。”她被自己急促的语气吓了一,不要慌不要慌,“你过年总是忙,我自己回去吧。一个小时很快的。”
“哦,学校还有事。过几天就回。”她支吾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