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在苦笑吗？”我看着他的表问。

“我爸年轻时过知青，不过只待了不到一年时间就回城里了，回来后就和我妈结婚，然后生我。卫翼比我大七八个月。”

我斟酌了一，又问：“你真是我大伯吗？”

卫翼茫然看着天花板，好半晌才把目光移到我脸上。

再看他现在这副熊样……

我回抱着他，右手顺着他的后背，说：“秦征，你不会跟爸爸一样吧……”

我愣了一，眨了眨。“你知我妈妈的，如果我爸在外面有私生，轮不到我选择怎么，我妈会让我爸什么都不了。”

卫翼扯了扯嘴角，估计是想笑，结果扯到了伤，他又痛苦地扯了扯角。

我的脸瞬间发光发……

“没有，什么都没说。”秦征轻叹了气，将我搂怀里，巴搁在我的右肩。“小琪，如果你遇到这种事，会怎么？”

卫翼动了动嘴唇，我倒了杯喂他，他很快咽了去，又抬看我，我被他看得发，只好又给他倒了一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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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是你？”他的声音变得哑。

忒他妈狗血了。

因为这一番折腾，很快天黑了。秦征怕饿着我，想带我先去吃饭，但是医院这边又走不开，只好他自己去打饭，我在病房里等着。

他这酒算是醒了大半了。

“我还是想亲听你说。”

卫翼真会挑时间，秦征一走，他就醒了。

播一粒种，秋收万个……

我抱着手臂，挑着眉梢看他。他差没一刀死我，我实在不能好脸看他。

我冷冷说：“觉怎么样？是不是很舒服很**？”

卫翼闭上睛，沉默了许久，才轻轻应了一声：“你说是就是吧。”

卫翼睫颤了颤，睁开看向我。“你知答案。”

我这个圣母都不好意思吐槽了。

又哪里有那么容易。

卫翼说：“是。”

我深呼一气。

只是真没想到，秦爸爸竟然是那样的人……

“秦爸爸上山乡的时候，认识了你妈妈，然后两个人结婚，结果后来政策变了，你爸爸又回了城里，和秦妈妈结婚，没有接你们母回去，是不是？”我合理推测。

秦征偏过，亲了亲我的脸颊。“我都签了卖契了，什么都是你的，包括种。”

“秦爸爸去哄秦妈妈，秦征去打饭。”我又补充了一句，“他估计你得明天才能醒，所以应该不会打你的饭。”

秦征苦笑一声，说：“也是。”

卫翼苦笑，说：“是。”

我突然地想起那一次采访他的时候，衣冠楚楚，西装领带，还抹了发胶，了香掩饰他的一人渣味，坐在真沙发上面对镜自信又儒雅的微笑，骗了不少无知妇孺。

“所以你一直也以为卫翼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？爸爸没说过什么吗？承认或者否认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