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征留院被围观了两天,我本来还觉得住级病房有资本家的罪恶,但是去堂遛一圈,看到秦征被狂蜂浪蝶惨无人围观,我顿时觉得有时候犯罪还是很有必要的。
我男人的脑袋还掌握在他手中,我只能好言好语。等到换药完毕,秦征果断拉着我的手就走,办退院手续。
“师兄,别这个表嘛,笑一个。”
我心有戚戚然:“我们次换家医院吧。”
秦征笑了一声:“是,藏了你这个猪妖。”
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,家里没有菜,我们直接在外面打包了饭菜回去,刚好遇到房东来收租金。秦征和房东交涉,我把东西提厨房,收拾了一,来的时候房东已经走了。
健附和:“师兄你去演的话,票房一定创新。”
我疑惑地看着他:“为什么你一个看黄瓜菊花的跑来给他换药?”
XX医院,各种不靠谱!
我们刚同居的时候,两个都是大学刚毕业,没多少钱,家里的钱是不屑拿的,只能自己想办法,后来就在比较好的地段租了这套两室一厅。后来秦征钱多了,住习惯了也没有想过搬,现在要搬走了,才后悔当初没咬牙买套房等升值。
健笑嘻嘻地说:“因为我什么都略懂一,生活才多彩一。”
我突然觉得,健没有选什么妇产科,已经算是一个良好市民了。
秦征换药的时候,我在一旁围观,看着他额上的伤疤,我表示:“你可以去演哈利波特8了。”
听说男人是行动派,不喜解释,那这些话我就不说给他听了,亲亲他就好了。
我想要的一切,只有他能给。
我无力扶墙,“健学弟,麻烦你动作快一。”
“这么快说完了?”我边手边问。
秦征抱着手臂,面无表地受健摧残。
健相送:“师兄,星期再来复诊啊!”
秦征了角,心明显更加沉重。“健的爸爸是医院的院长。”
秦征心沉重地。
我很受伤。“你什么时候买的,买在哪里了?”
我很好奇地问:“这到底什么医院啊,这么胡作非为,让一个生科的给你治脑袋,你又不是大象,又鸟又鸟长在脸上。”
我门他推,我上楼他背,不离不弃,相知相惜。对全世界来说,他是六十亿分之一,对我来说,他就是全世界。
“嗯。”秦征,“我们过几天就回A市了,房租不用再续了,家带不走都留给他,他会给个价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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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给我的一切,我都想要。
我倏地抬起瞪他:“你什么时候买,我怎么不知,你金屋藏妖!”
秦征说:“我有买。”
我不无遗憾地说:“现在房价翻了一倍,早知就买房,现在卖掉还赚一倍。”
“我在A市买了,我记得我有告诉过你。”
“我不记得我有听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