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语笑了笑,把温泽眉心的褶皱抚平,“不过你不要有压力,我们现在的状态好的,你让那些三年五载都联系不到丈夫的军嫂怎么办。”
陆语推开他的手臂,扭在柜上了张纸巾压在角,忸怩:“谁稀罕你抱了?声音是真的很难听了。”
门的微弱声响,闻声就抬眸,幸亏保温壶的盘扎实,不然面着一床白被褥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。
“我都知的,陆陆这段时间过得很不好。”
“我知你想说什么,我待会儿都会告诉你。现在不要破坏我好不容易酝酿的绪。”说着,他还真像模像样地在眶里了一汪泪。
温泽因为她的举动突然就莫名其妙地害羞了,在外的耳垂。他把视线挪开,落在床单的纹路上,“很久之前就答应过陆陆要快长大,但是观念上似乎有刻舟求剑了。我在成长的同时陆陆的思想和阅历也在不断地积累,我们始终不会在同一个平线。”
一字一句既像是任又像是宣誓,“我才不能忍受三年五载见不到陆陆。”
“我嗓疼,你不要打断我。”
陆语垂眸沉默,再抬时又恢复了常态,托着腮像讲述别人的故事似的娓娓来,不过嘴角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酸涩。
陆语用手背摸了摸他巴上冒来的青茬,“我看着像凶神恶煞吗?你这么害怕什么?”
温泽眨巴着睛没说话,殷勤地把保温壶往上递了递,像是讨好年纪大佬的狗。
温泽果断摇,忍着嗓的涩疼痛:“怎么会,陆陆可是小仙女。”
“这次虽然在任务里因为莽撞受了伤,但是总表现优秀,我向……上级申请一提前退伍应该问题不大。”
他侧躺着面对陆语,和她十指交扣。
“相比之前现在的状态已经好很多了。刚刚从公司离职的那段时间真的觉得天昏地暗,可以说是人生低谷了。不敢和亲人说,又没有朋友在边,那个时候真的特别想你。”
他把保温壶放到一侧,对陆语伸了伸双臂,小意哄劝:“陆陆,你压得低一,我抱不到。”
陆语被他刻意的举动逗笑了,把另一只手掌也压上来,像夹心饼似的把温泽因为度训练日渐粝的手夹在中间。
陆语没接,把目光放在他挂在吊绳上的石膏上,再合他瘦削的巴,了语调,“什么时候受伤的?”
陆语拧眉,似乎有疑惑要问,可惜被温泽制止了。
她在温泽侧停住,低嗅了嗅排骨汤的味,似笑非笑:“小日过得滋味的?”
闻言,陆语“噗嗤”笑声来,角带泪花的那种,虽然不明显,却还是被温泽捕获了。
明明语调里都已经带了哭腔,还要故作倔的样让温泽好不心疼。他把单手撑在床板上,不顾脆弱吊绳发的撕拉声凑过去顺着她的背脊。
“没、没两天。”温泽瑟缩着神,俨然一副小可怜的模样。
温泽把指竖到她唇间,示意她噤声,眉目凌厉,难得的势。
陆语关门还不忘带上锁,慢悠悠走到床边,每走一步温泽就觉得自己踩着个独轮车在钢索上晃了一。
“我知陆陆一直把我当成小孩来对待,队的磨砺对我个人塑造和改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