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礼明廉俱是一脸难为,凤景南皱眉,“怎么了,有事儿说事儿?吱吱唔唔的像什么样?”还是明廉率先开,“前些天不是地动了么。明菲那丫鬼迷了心窍,大早朝的装成小太监跟着二皇上朝说明湛不祥,生时就天摇地动。这帝都的地动都是明湛的过错,叫明湛差把她当廷杖杀。”瞄一,见老爹一脸酱油儿,明廉决定长话短说,迅速,“明湛把她开除宗籍了。”
“过个三五日我就回云南,明日去跟明艳明菲明雅说一声,叫她们后儿个过来,我也有段时日没见他们了。”凤景南随吩咐着。
明礼明廉俩人可是见着亲爹了,虽然以往凤景南在的时候,他们不觉什么。这次在明湛手讨了两个月的生活,算是知有爹的好了。有爹的孩似个宝,没爹的孩是野草。
“明义之事,不必再提,本王只当没这个儿。”凤景南冷声,“你们皆是兄弟手足,明湛年纪虽小,却是嫡,王妃待你们可有失礼之?明湛得封世是他有这个本事,明义不思好生辅佐,倒是心存歹意,便是本王,也饶不了他!”
着世的原由,世再怎么说也是镇南王府的人,帝都对镇南王府有拉拢有防备,怎么会叫儿去九门提督呢?”
明礼明廉皆是噤声听训,凤景南叹,“你们要知好歹,不要因明义之事对明湛心生怨怼。这些天帝都的形,你们也见了。皇室的那几个,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?彼此之间什么样?明湛待你们又如何?”
凤景南起,明礼明廉也不敢坐着了,俱垂手站直,凤景南冷声,“你们只当没有这个妹妹吧。”遂抬脚走人。
“你且先着,慢慢就明白。”老永宁侯卖了个官司,哼吱着小曲儿,遛遛达达的逗鸟儿去了。
红花就怕绿叶衬,明湛被二皇一比照,瞬间升格为兄友弟恭的典范。
如果说这次被绑架还有惊喜的话,就是明湛的良心了。
凤景南轻轻的一明湛的脸儿,真是个有良心的小。
然后,他特意去瞧了明湛。
俩人望爹的小神儿那叫一个孺慕关切啊,直叫凤景南心一,想着自己虽是藩王,比兄长还是略些的,儿没本事有没本事的好。待两个儿请了安,表达了对父亲的关怀忧心后,凤景南也好生问了明礼明廉几句。
凤景南回到府里,先命人将明湛送回卧室,好生照料。
像凤明澜,(自从得知凤明澜挑拨明菲在朝廷上丢人一事后,凤景南就越发瞧不上他)爹还没死呢,也没封他太啊,就这么急惶惶的盼着爹升天呢
明礼素来贴心,也是个知好歹的。他之前也想过,皇上不过离开两月,二皇动手宰了三个弟弟,好吧,哪怕可能大概也不完全是二皇所为,可毕竟跟他脱不开系。反观明湛,地动之时,将阖府之事相托,对他也是有一定信任的。
虽然在阮鸿飞的地方不缺吃也不少穿,凤景南仍觉晦气,自然要好生香汤沐浴一番,再饱餐一顿,接见属。
明湛不知是刺激大了,还是被凤景乾打的狠了,一直没醒。安静的躺在床上,盖着薄薄的锦被,小眉皱着,小睛闭着,小嘴巴撅着……怎么瞧,怎么讨人……嗯……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