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景乾笑笑,见他打起神,也就不再理会他。
“好好过日,先将明义的棺椁寄放在庙里,等救皇上和你们父王后,再送他回云南。”
凤景乾看弟弟一,不禁叹,“真是傻人有傻福。你竟然有明湛这样的儿。”老天爷真不是开,把珠宝给了瞎。
凤景南心结稍解,很有良心的转过安兄长,“别听那不男不女的胡说八,我就不信,明澜明湛都不是傻瓜,莫非联起手来都斗不过他!”
府打理妥当,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阮鸿飞这个王八可不好对付,他并不愿意明湛为了救他而涉险。不过,估计那小惜命的紧,也不会涉险就是了。
明湛并未将明义的恶行公之于众,也就是说,明湛没有追究魏妃的意思。明礼一方面心痛弟弟的胡为,一面也暗自为母亲庆幸。
凤景南那叫一个不兴,大言不惭,“看您说的,明湛都是像我,方有今日。”
凤景乾盘坐在榻上,自顾自倒了杯茶,握在手里叹气,“这个时候,你还跟我装什么傻。在你为明湛请立世的时候,我就考虑过立储的事,毕竟确定了储位,让他们彼此之间先培养些交,对日后并无害。一直认为我忌讳他是外戚,其实他有什么好忌讳的,就他跟尧兄弟两个,一个族人没有,到现在尧连个嗣都没有,唯有一,年纪尚幼。若真忌讳魏家,明祥明瑞的嫡妻怎会都有魏家血脉。与其说忌讳,不如说我想保全他。”
“让舅舅担心了。”明礼神憔悴,双手随意的抹一把脸上的疲倦,打起神,“现在我才明白父王为什么为立他为世。”那种心平静气赐死庶兄、睛都不带眨一的本事,明礼自认为是没有的。
如今镇南王府已是卫王妃一系当家,因明义之事,如果明湛一力追查到底,不只他们兄弟会受牵连,就是远在云南魏妃保不保得住品级都是两说。哪怕里太后、魏贵妃再偏他们兄弟,也不到镇南王府的家事上。再说,你就是想,也得分清大事小不是!
“舅舅放心吧。”明礼神不大好,知明湛有威胁是一回事,亲看明湛暴发是另外一回事。明义是他的同胞弟弟,小时候一长大,因明礼失了世位,明义向来不服明湛。
“明澜并不笨,起差事也有可圈之,只是,他还欠缺一些魄力与分寸,并不让我十分满意。”凤景乾凝眉,“难我需要他们念多好的书或者是有多的武功?明湛既无文才也无武艺,为上位者,需要的是手段与心。”
“我们是同胞兄弟,像你像我有何不同?”
魏宁难免要劝一劝明礼明廉,“你们父王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。明湛的手段,你们也见识过了,以后,对待他要如同你们以往对待你们父王一样恭敬。”
不过,镇南王府并未大办,来吊唁的人也并不多。明湛没面,倒是魏宁魏安过来跟着持。
当然不同,我儿,怎么可能像你!凤景南没说话,不过表就是那意思了。
明礼作为长兄,为明义治丧。
明湛将此事压,只说明义得恶疾去逝,不但明礼明廉平安,就是明义也能有一场稍微面的丧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