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是你的错,易回,是我自己的不好才会这样,跟你没关系……”
易回突然伸手臂将她拽倒,抖开被盖在两人上,冷声吩咐:“睡觉!”
一层雾气,却更加黑亮,毅朗的面容上满是自责与心疼,沉声说:“欣欣说她是早产儿……”
有些人离开就是离开了,生活照样继续,仿佛她从不曾现过。可是他无论怎么也没办法假装这一切都不曾发生……怎么可能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呢?当她在自己的生命中留了那么墨重彩的一笔以后,他要如何到若无其事?
谢红被易回裹上厚厚的浴巾丢在床上,心不在焉地发,呆呆地坐着回想刚刚易回说的话。
易回不耐烦地睁开:“不然睡在哪里?沙发么?你还真够狠心!”
谢红被动承受着他的吻,其实应该说是啃咬,不一会儿就觉中弥漫开的血腥,红闭上,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是不是泪,双手环住易回的脖,忍着疼痛来回应他。
易回渐渐缓和来,微微息着拉开两人的距离,红着睛看着她,嗓音低哑却满定。
可是这样算什么?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,分手了五年又睡在一起?
易回沉默了片刻,淡淡地说:“你大可以将计就计,让我自责一些,为什么要告诉我那疤痕不是破腹产留的?”
谢红皱着眉:“那你睡这儿,我去睡沙发。”
五年了,易回等了五年才等来这个吻,他当初说得决绝,不留一退路给自己,就是为了要彻底放,却不曾想,时间没能让他忘怀,却更加深了对她的想念。于是,他就这样一意孤行地等在原地,甚至越来越迫切她能回来。
“易回,我确实可以利用你的疚让自己好过一,可是我不想骗你,我……不忍心看到你难过。”
过了很久,易回突然开,沙哑的声音在沉静的夜晚里显得特别突兀。
谢红心里泛起了苦涩,若是五年前的自己,一定会这么,可是她已经不是五年前的谢红了,而易回也不再是五年前的易回,时间可以改变很多,这么多年过去,他们都变了。
谢红本来在假装睡着,听到这话松了气,连忙稍稍动了动僵的,问:“告诉你什么?”
谢红目瞪呆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、你要睡在这里?”
易回突然伸手在她的脑后,铺天盖地地吻着她,从她的眉到鼻尖,最后覆上略显苍白的双唇,将这五年来所有的思念和恨通通发来。
谢红无语地瞪着他的后脑勺,只得伸手关了灯,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。
易回转过脸来,神复杂地看着她。
没多久易回就洗好澡换了衣服来,堂而皇之地掀开另一边的被躺了去。
“为什么告诉我?”
谢红叹了气,不自禁地伸手摸着他的侧脸,多少个午夜梦回,她都盼望着能有一天再次摸到他,却只能在梦里实现,梦醒之时的痛苦与思念,都化作万千虫蚁,啃噬着她的心。
“谢红,你既然选择生这个孩,就要好和我纠缠一辈的准备!这一次,不发生什么,你都休想我再放你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