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尖,她的肩以上都可以隐蔽在他大腹的阴影,足以让他发现不了。
“我不走,但是你要让我打屁!”
她从床一跃而起。着腰、居临地看着楚牧辰。脸上是小人得志般的轻笑。
“好,凤歌打屁。”
“我打你的屁!”
她听着楚牧辰的嗓音带着后的沙哑,懒洋洋绵绵,浑都是粉红的,那两个小团也变得鼓胀,像是大了一圈,上还挂着滴。
他耀的金长发铺陈在床上,被他压得凌乱不堪,有些还被湿汗粘在了腰上屁上,只觉得他好像一耽于肉的雌兽。
他非常听话,开始抱着大腹艰难地挪动。他腰间的那个鼓胀的孕球难以忽视,他只是微微侧,那孕肚便带着他向一边偏倒。
她能听到胎摇晃的声音和他重重地息。他似乎孕后更容易疲乏,更何况他刚刚经历了一场达到的事。
他的大腹摊在床上,显得更大更圆,简直与他清瘦的四肢不相匹,他好似一个细脚伶仃的糖葫芦,一签上面就串了一个糖山楂,但那山楂可是比寻常个都大了几倍。
他上单薄的肉都在重力作用坠到另一侧,只显得腰窝凹陷,肋骨和盆骨都极为分明,像是要穿透那薄薄一层。
他好像被腹中胎儿榨了的被寄生。那两块会动会闹的瘤,像是不知满足般,一取他的养分,然后破而,不顾他的死活。
萧凤歌被脑海里骤然冒来的念吓到了。她不知为何,鼻一酸。
“凤歌...打屁...”
他还在拨着上的发丝,将那没有二两肉的圆来对着她,装作魅惑地支起了,用脚趾轻轻拨着床单,可那双也是清瘦不已,膝盖骨突兀地立着,膝盖的伤通红一片,大分已经结痂,血肉里还混杂着沙石,看着就让她觉得心酸。
嗯,她记得他在曦光仿若古希腊雕塑般好的腹肌,线条分明,极富力量,现在被膨隆大腹所取代。
她不知他看着腹肌被一块块撑开是种什么心,但他还是心甘愿接受了“母职惩罚”。
而另外一条就被他压在,小一动不动,以一种奇怪的角度外翻着。
她看着他伤上挂着的布料,开始痛了。她现在边没有工也不是专业人士,就只有一张嘴!
要怎么把因血凝固、粘在上的布料揭来呢?他的伤到底是个什么况?她的疗愈方法对贯通枪伤到底有没有作用呢?
“大佬哎,楚牧辰的到底是个什么况?我觉得很严重啊!”
“没救了,等死吧。”
嘿,你是不是还要来个扁鹊五连啊!萧凤歌在心里疯狂吐槽。最近都是怎么回事,你们两个系统越来越奇怪了!
她叹了气,又把系统切换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