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思考稍转个弯,就能想明白桔肉不一定是原来的桔肉,也不一定是原来的。
“话说很久没见到颐殊了。”我转移话题,“她也该被挂上失踪人名单。”
“我上次去睿顼王府,她来见我,忘了跟你说。”
“什么时候,你没叫上我一起?”
“之前叫过你,五次里面你去一次就不错了,去也是见睿顼王。”
“见着颐殊说什么了?”
“她说很想我,还问蒋昭多久回来,也很想他。”凑近我,“就是不想某人。”
我笑笑。她认为她能保命脱而,其实很廉价。
不如直接张开双来得真诚,至少是真的想要。
“你的那些假证,我已经帮你通通销毁,案也翻了。”他突然说。
我怔忪的时间,他在我的肩上,了。
“不用担心,你就想怎么躲张灵诲保命吧。”说完埋扒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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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算日,乞丐面过两天就快到期,我把一张新面装罐里,交给清亮,让他送到先前约好的指定地。
但是清亮迟迟未归,我不能随意门,就叫老曹去找。
清亮捂着脑袋被老曹搀扶着,说他本来在树等,突遭袭击,东西也被抢走。
我呼一滞,缓不过来。
知暗的人,知付箬接地的人,我只跟她说过。
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扶住站了好一会儿,清醒过来后,我决定了,不能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,拿起阿柳面走门去。
老曹叫住我,“公,这么晚了去哪儿?”
去寻仇。不是。“斩断祸。”
房间很温,屋里烧着火炭,她趴在桌案上睡着,长发如黑墨瀑布般垂到地上。一册书集被她压在脸颊,我那本画册,她脑袋磕在桌上哎哟了一声。
看见是我,她坐起来,姿态慵懒闲适,“覃公,有何贵?”
直觉告诉我,不像是她。
“要睡去床上睡。”我开始没话找话。
她不解,回看了看距离还不算遥远但也不算近的床。
“麻了,你抱我。”
我没理她。
她对我伸手,“拉我起来。”
我打掉她的手。
她问我,“你怎么了?”
我反问,“你怎么了?”
她低垂眸,淡淡地说,“就是想通了。”
“想通什么?”
“过去的事已经过去。”
“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。”
“你很喜扮演圣人。”
不太理解她这话什么意思。
她说,“你不该杀张巧书。”
“是连累你了,还是你在扮演圣人?”
“我能杀他,你却总抢在我前面。”
我愣了一,她接着说,“想起之前尤庄失火,你救我火场,我明明自己可以去。还有这次,我都握住匕首刀柄了,你又来演救命恩人戏码桥段。”
我闭,深气。
“以后不会了。”
“没别的事?”她歪,“谌辛焕要来看我了,快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