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船狼藉,本以为是一场如花梦境,可低一看,上到都是红痕,被她咬的……要不是受到她确实是个,容恪简直要怀疑世上可真有这么彪悍的闺中大姑娘。
来,才撒开手,磨着牙告诉被蹂.躏得像朵落红的容恪,“我很早很早以前,就想对你这么了。”
容恪温柔一笑,接着她的梦,讲了一个故事。
江南的好风光柔而多,碧天澄湖,花繁柳盛,划船去,不多时便采了一船莲蓬,啾啾和绵绵在岸上搭土城墙,船行藕花深,红香绿玉之间,被晌午的光一照,湖上雾都迷蒙着缓缓散了。
……
“容恪,我喜你,你,只此一家别无分号。别说容允和齐咸,他们绑在一起我也不会多看一。”
鉴于男人太聒噪,冉烟一嘴啃住他的薄唇,再度用力地撕咬起来。猛然地一痛,冉烟长长地呼一声,容恪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惊惶地推开她,可是……可是晚了……没有抗拒,只有沉沦。
冉烟又醒了。
他碰了碰被她的嘴唇,心升起一个念――
她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一,窗外已大亮了,冉烟撑了个懒腰,“不如先来门走走。”
……
画舫上醒来之后,只留了容恪一个人。
“我就是喜你,你冲冠一怒也好,窝地要跟我说分开也好,我还是只喜你。”
原来都怪他。
容恪忙穿好衣裳走画舫,面平静,偌大的瀛洲岛没有一个人,他越想越害怕,“!”
冉烟才不想后悔,大不了等把他吃抹净了,她从这画舫上去,梦醒了,他还是她亲亲夫君。
容恪将船桨放在甲板上,冉烟已经剥了一篮莲了,容恪捡起几颗,喂给她,“,我替你将梦完吧。”
说着,冉烟利落地开了他的腰带,将他的衣裳飞快地剥了净。
“今夜我就把你办了,你给我等着……”
容恪越听越不对,沉着勾起唇,“以我的手,能让你……霸王上弓?”
“嗯?”
“不能嫁给你,我就……死了把尸首给你。”
这一次,原来是他夫君的手在她的面作乱,冉烟红着脸醒过来,哭笑不得地推了他一把,要说怎么会这么劲辣,前因后果都不成立,局势也不明朗,就把人……给办了?
容恪的手退回来,微微一笑,“,告诉我,这又是什么好梦?”
容恪问:“不想接着把梦完了?”
“梦嘛,都不通的。”冉烟笑靥如花,眸如星,“更何况,这么好的送上门的机会,哪个男人会拒绝?容恪啊容恪,别太估自己的定力了,我睡着了你还想着使坏呢。”
容恪一直还沉浸在惊讶之中,仿佛不相信自己怎么被一个女人骑在上各种欺负,可是……竟没有力气推开。“,别冲动,别让自己后悔的事。”
“不了。”冉烟摇,“梦里你太窝了。我估摸着据寻常话本故事的发展,最后我该嫁给齐咸或者容允,要不我就河上吊……那不就惨了。”
冉烟滴滴地横了他一,然后将这一段又说了。
喊了十几声,没有人应答,他只好冲瀛洲岛,守门的告诉他没有人去过,昨晚整
简直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