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他起就要走,冉横刀地飞快地一派桌,往后退去,“你们聊,哥哥给你守住楼梯,不许人上来,也不许他去。”
容恪在这种事上完全被动,没有主见,他无法说拒绝的话,也无法接受,冉烟只好使最后一个杀手锏,“恪哥哥……”
冉烟知他的意思,记得以前容恪说过,那时候,他总觉得自己不上她。
“冉二姑娘就是为了来同我说这个?”
容恪蹙眉,“我不随着父侯走要去哪?”都是名不正言不顺。
容恪的手缓缓抬起来,莫名其妙,停在半空,“你方才,叫我什么?”
(三)
约他到君山游玩、戏,约他垂钓,约他在外烤雁,刀哥不近不远地跟着,看着两人踏上小舟,冉烟撑着竹竿将船远了,任是冉横刀在岸上怎么叫喊,她们都不肯回,气馁地一脚踢一块石,“没心肝的!”
容恪抿了抿唇,似有些挣扎,没立即答应。
裙,广袂拂风,秀发挽成蓬云似的堕髻,容恪一看过去,宛如撞上了一朵烟霞。是那个调戏他的小妖女。
小少年不禁玩笑,才一耳朵就红了,冉烟摸了摸巴,小心翼翼地将往一,“我见过你笑的。连着两晚都在梦里见着你了。”
少年脸红起来,一个都不喜。
她定了定神,往少年容恪的睛里凝视去,缓慢笑:“小郎君,其实你笑起来时要好看许多。”
齐野也是真疼冉烟,又或是对容恪有几分兴致,没二话,便撺掇着容桀等人回陈留,单单将容恪留来了,冉烟很兴奋,又让刀哥以自己名义给容恪了好几个帖。
容恪:“……”
“当然不止是这个。”冉烟披着披风绕到他跟前,“三郎,你愿不愿意在上京多留几日,我想带着你到玩。没有留侯,也没有你两个哥哥,就只有你和我,倘若你愿意,那就晚几天再走,我让人将你平安送回陈留。好不好?”
容恪不自然地开了手,“胡说八。”
他的神微微一变,像着了儿似的,微讶地垂眸,冉烟就势在他的薄唇上咬了一,这一咬得不轻不重,容恪差羞愤地将她从望江楼推去,冉烟紧紧抱住了他的腰,笑地:“好了,我就当你答应了,回我就找皇帝舅舅说说,让你留来。我太开心了……”
“恪哥哥啊。”冉烟有好笑,她现在实际年龄比他大多了,于是换了一个,“三郎?三哥哥?容郎?你喜哪个告诉我。”
冉烟为刀哥的懂事很激,等他人一走,见容恪也有了离意,她忙拽住了他的手,容恪又要挣扎,冉烟只:“你想好了么,是要跟着留侯走,还是留来?”
终于将聒噪的刀哥甩在耳后了,冉烟笑着拍了拍手掌,将竹篙搁在这,见容恪脸冰凉地坐在船里,坐
冉烟笑着,指戳他的,不着痕迹地将他那旖旎的隐私戳开来,吐气如兰地靠近他,“我知,你也梦到我了,是不是?”
她笑靥如花,里满满写着喜,容恪有不敢对视,她的眸里有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炙和……,不像是小姑娘过家家,而是很认真地,再聊和他的“大事”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