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几章打仗就结束了,恪哥哥和的养儿番外也不用期待了,番外是全新的故事,所以才把啾啾留到正文里来233
一想到这,心中难免委屈,长宁一叹,“不如我去说说他。”
可他不留归不留,灵犀又惦念着,怕他在关外有个什么闪失,他上战场,是大姑娘上轿一回,灵犀夜里也不得安生,好几次梦到他血肉模糊地横着回来,每夜只敢睡三个时辰,再多的都怕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 作者君还是……不会写打仗哈哈哈
等灵犀一走,长宁便不放心地托人告诉齐戎,让他在圣旨里捎带些私货过去。
“怪我学艺不,有时候,我都盼着我是个男人能陪你一起。”
天这么冷,她还在外浇花,容恪蹙眉捂着她的手,将人拉到堂,屋舍简陋,只有一只火钵,他蹲来拨了几块炭火,将煤烧起来,英俊的眉透着一丝疲倦,冉烟不想他在忙前忙后地为自己着想,“恪哥哥,我是不是又成了你的负累了?”
容恪失笑,将火钳摆在一旁,便拉着冉烟到怀里温存,“傻。你是个男人,我要娶谁回家。”
这几年都说冉横刀沉稳了,是的,他日日泡在军营里,跟着一帮糙汉学武练兵,在外人看来自然是心定了,可不知她在家里日夜劳着,相夫教,还忍受闺无人的寂寞,难捱难受。可她发作不得,一生气便显得自己小气了。总而言之,夫妻之间一大摊隔阂和问题,灵犀不能说,对方也不问,才到了这步田地,他连家书也不留了。
☆、扎心
一转秋冬来,陈留地北方,冬又得早些,胡天十一月,已是飞雪连绵。
她放瓢迎了上去,容恪将披风解开扔在一旁,握住了冉烟的手,“怎么这么冰凉?”
蔡城中,已是天寒地冻、滴成冰,檐角那一丛四季常开的兰花也蔫了绿叶,最护花的人视若无睹,只有冉烟有心给他浇灌,到了黄昏时,容恪才归来,一重铠,银的披风后沾了大片血迹,冉烟便知他方才又恶战了一场。
灵犀手一顿,蹙眉:“没有。”那个男人盼着上战场盼了十几年了,成婚后被她欺压得又久,正欣欣然如脱笼之鹄,撒开了翅膀四乱飞,哪儿顾得上家里的糟糠之妻。灵犀是被家里的大小的事儿磨了脾气,早没多少气了,冉家家大业大的全靠她一个人张罗,累得这么多年连给书书生个弟弟妹妹的功夫都没有。
容恪忍不住亲了亲她殷红的嘴唇,火苗升起来,噼里啪啦地几声响,晃得他漆黑的眸里全是燃着的焰火,容恪笑:“没什么大事,那位大舅兄抢着我的活,我是被他得提早退了战场
等他们了正堂,一桌人用饭也完了,啾啾和书书也跑去玩了,只留冉秦坐着不吭声,灵犀起收拾狼藉,长宁搭了把手,收拾之间问:“横刀给你递了家书没有?”
冉烟脸颊一红,小声:“回家时再变回女人就好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灵犀折,招了几名婢女来收拾,红着睛转要回房了。
冉烟在小院里给花浇,她发觉即便是跟着容恪来了陈留,夫妻之间依旧是聚少离多,唯一的好不过是,她总能最快得到容恪的消息便是了。
真是傻得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