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烟顺着他对自己膝盖的一拨,往外一翻,霎时间一难言的撕扯的疼痛让她禁受不住地揪起了秀眉,容恪的呼重了几分,冉烟听得忐忑,好像再也由不得她反对了。
“我……”
他也不知得是轻是重,但冉烟到了后来,只剩柔媚的哼哼声了。
她正窘迫着,想借故去找地方给自己,没说话,人便被容恪抱了起来。
冉烟红云满脸,要是晚上了灯,她也就予取予求了,大白日的外又都是人,她才不能,好半晌没答话,容恪着药瓶,声音放低了,“将动一动。”
容恪似乎没听到,手指在她的腰后缓慢地着,纾解她的疼痛。
冉烟堵住了嘴,嘤嘤哼哼地让他药。
他方才在帐外就听到她扯痛的气的声儿了,他没破,没想到冉烟竟然装作没事人,一声不吭地给他倒茶,容恪横抱着妻坐上床,将她的腰肢搂着,放在自己上。
冉烟,容恪将外裳脱来悬挂在了钩上,冉烟喝了一茶之后,心神松散来,全都开始叫嚣着疼,骑就是全肌肉都要听受调度的,冉烟这一松懈,立便陷了骨肉战栗的窘境里,歇太久了,一起就浑都开始疼。
容恪替她上完药,将她的衣衫拉来,冉烟才终于会到由死到生的一遭,还以为结束了,又被容恪放到了床里,伸手要解她的亵,冉烟一怔,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手,“、什么?”
容恪端了茶,陶制茶杯到她手里,“喝,沿途还有几十里山路,我怕你吃不消。”
扛着,一句抱怨不敢有,等到了主帅的营帐里,她才和衣躺了片刻。
外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啊,她羞死了,差拉过被将自己整个闷住。
他自幼骑,起初时也会落得这么个病,但那时候没有人疼,夜里都是他自己一人用烈酒抹在上,一面抹,一面喝酒麻痹痛觉。
“啊”一声,她惊讶地发觉自己到了他怀里,容恪眉低沉,“疼么?”
容恪抿了抿唇,从一旁的床柜里翻了几瓶药,这是驻军大队遗留来的帐篷,许多东西还不曾运走,容恪看了几,长指挑了一瓶,另一手利落地解开了冉烟腰间的浅粉红绸,剥得只剩一件裹了。
容恪凝视着她,“看看你的大是否伤。”
容恪始终在外议事,等到帐外传来跫音时,冉烟忙翻坐起来,这一坐起猛了,疼得她“嘶”一声,小声一哼,但等容恪来时,她已经恢复了平静,艰难地呼了一会儿,挤几分笑,上前去给他倒茶。
冉烟心里一,忘了要扛着了,地抱住了他的脖,“有疼。”
亵也被剥了。
容恪抹完药,替她将衣裳穿上了,一没有不正经,她缓缓松了一气,这时后
她羞红了脸,就怕这时候有人不经传问忽然闯来,军营里有的是不拘小节的莽撞男人,冉烟脸颊火地被容恪摆着趴过来,后背被他了药酒的手掌一摁,一火窜上了脊骨,她缓缓地一僵,脸红地说:“我自己可以来的。”
她知他不会比他轻松,一路上严阵以待,又要分心照顾她,这会儿又应付了几个属,才能回来休憩两个时辰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