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音刚落,一击带风的拳就落在他脸上,邵南洲被打偏了脸,嘴角渗了一丝鲜血,可他就像是没觉到疼痛一样,一句话都没说。
猛地抓住了邵南洲的衣服,将他狠狠地抵在了墙上,另一只手的手肘卡在了他的脖颈,声音带着沉痛,“她受伤了,你又在什么?小茴难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?”在那一瞬间,钟里脱去了平日里温和的模样,变得凶狠,像是被偷了孩的狼。
钟茴醒来的第二天被告知以后她不能从事执笔画画的事业,因为肌腱断裂,合分不能承受重荷。她觉得似乎有一束光,从她里飘走了。她看着医生,里像是没了焦距那样,“所以,我是不能再继续画了吗?”她声音小小的,带着无助和可怜。
邵父,“我也去帮忙,南洲就留在这里守着小姑娘吧,怎么说也是因为他才受伤的。”就是因为知自家儿的心思,邵父才这般开。现在况已经这样了,好歹也要让人家姑娘家里人看到诚意吧。
邵父赶了过来,他看着在白炽灯面容惨淡的儿,走过去,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况,朝着邵南洲踢了一脚。“起来!”带着威严的声音在医院的走廊里传开。“你看看你像什么样?”在来的路上,邵父已经知了是怎么回事。
片刻后,病房里只剩两个人了。邵南洲轻手轻脚走到了钟茴边,他望着钟茴受伤的那只手,里有挣扎有压抑,如果时间能倒的话,他一定不会让钟茴来保护他而付这样的代价。“钟茴,对不起……”
双方家长协商好了,分找人。钟里和邵南洲都守在手术室外面,一言不发。
大家都是洵北市有有脸的人,虽然平常没什么交集,但对彼此尚有耳闻。杨正深一气,像在平复心一样,“先找人吧,我已经让我在交警队的朋友帮忙找一找录像了,小茴他们经过的巷里面没有摄像,可街外面都有,希望能找到。一定要让这群人付代价!”
邵南洲被钟里松开,他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坐在地上。“叔叔,钟哥没错,我是该打。要不是因为我,小茴也不会受伤……”他的睛里,彩在渐渐消退。
“你当然该打!”钟里的绪有些失控,“早知是这样,是这样,我怎么可能把小茴交给你!”说完,钟里的拳再一次抡了起来。
面对暴怒中的钟里,邵南洲没任何抵抗,他只是垂着脸,“钟哥,你要是想打我就打吧,是我没保护好她……”
邵南洲羞愧地低着,从地上站了起来,“爸,是我的错。”
回答她的只有无声的,钟茴闭上了睛,“我知了。”她说。
“钟里!住手!”随之而至的杨正看见这一幕,赶紧声呵斥,“你妹妹还在手术室,你在这里打人?凶手还没抓到,把怒气迁怒在他上,有用吗?”杨正拧着眉。
邵父冷哼一声,“为男儿没保护好边的姑娘,没人说这不是你的错。现在人都医院了,你还有时间在这里失魂落魄?赶紧给我去找人,我要看看洵北市还有哪些亡命徒,连学生都不放过!”邵父教训完邵南洲,转走到了杨正旁边,“抱歉,你女儿的医药费我们这边会全包。”他家的傻儿的那心思,他们父母的哪能不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