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睡醒,陈忽然觉到一阵胎动,肚里仿佛有条小鱼在游来游去,偶尔个泡泡。
那是一首讲才佳人、风花雪月的小曲,歌姬唱来婉转绮丽,虞敬尧的声音低沉清朗,响在耳边,竟多了几分痴。
可虞敬尧不想唱,大男人唱这个丢人。
桃园里似乎一切如旧,门前两棵碧桃花枝招展,桃花烂漫。
车停在了桃园门外。
吃过早饭,虞敬尧带着陈去了扬州城外的桃园。
陈怕车夫听到动静,只得乖乖地叫虞敬尧占便宜。
陈靠在他怀里,拉着他手放到腹,仰朝他笑:“不是我想听,是你儿想听。”
怀里的她那么安静,虞敬尧低看看,看到陈面如桃花,嘴角甜甜地翘着。
“这里吧?当时哭得难看极了,鼻涕都来了。”跨上凉亭之前,虞敬尧踩了踩一块儿地方。
陈的小脸,刷的红了。
他是小人,如果再来一次,他还会欺负她,欺负她一辈。
陈才不信自己会哭成那样。
陈上反击:“你若不欺负我,我也不会逃。”
她挣开手,要先亭。
虞敬尧亲了亲她,目光移到亭外的地面上。
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地了起来,最后结果,是陈被貌岸然的真小人虞敬尧堵住了嘴。
虞敬尧摇摇,看着她笑:“去年咱们同车,那时我就盯了你一路。”
虞敬尧本来还在犯困,听说儿在玩,虞敬尧立即坐了起来,直接把脸贴到了媳妇的肚上。
地:“放心,我不会挤了咱们儿的。”
这话用,虞敬尧她鼻,咳了咳,清完嗓再四周望了一圈,确定周围没人,他就搂着陈轻哼了起来。
虞敬尧挪到她边,抱住她,在她耳边:“有何不好意思的?看你还不是因为喜你。”
车里,虞敬尧故意让陈坐在主座,他坐在一侧,睛直勾勾地盯着陈,充满了痞气。
虞敬尧怕她摔了,立即扶住她一边胳膊。
陈期待地看着他。
虞敬尧与商人应酬时经常烟花场所,听曲听得多了,他还真会哼哼几首。
陈想了想,波转:“我想听你唱。”
陈扭过去:“你还好意思提。”
那么明显的觉,她惊喜地叫醒了虞敬尧。
虞敬尧不服:“你若不逃,便不会摔。”
纱帐放,床帏中人影摇曳,似有花香袅袅散了开来。
陈不能走太久,虞敬尧牵着她去了那座凉亭。
桃花、微风、小曲,陈心舒服,听着听着,她靠在虞敬尧的肩睡着了。
陈有一累,又十分地满足。
陈瞪他:“又在想什么馊主意?”
陈看着他的大脸,忍不住幻想起来,如果真的生了儿,儿会不会也长了一双凤?
并肩坐在人靠上,赏了会儿桃花,虞敬尧笑着问陈:“想听曲吗?”
虞敬尧取了帕,细心地帮她收拾净,便拥着她睡觉了。
虞敬尧等了一会儿,大概小家伙踹了他一脚吧,男人的睛一亮了起来,对着陈傻笑:“儿踢我了!”
陈倒也记起了一桩旧怨,斜他一:“我这辈就摔过一次跟,被你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