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无可忍,扬起另一只手直接给了他一巴掌,“都说了别无谓事!”
她蹙眉,目视前方,警惕的看着路况,“都是成年人,别无谓的事。想谈,就找个地方停车。”话音刚落,她在方向盘上的手就被他的手指握住。
她松开方向盘,他却伺机与她十指相扣。
男人原本正在开通往别墅的门,瞥见她的举动后大步走了回去。
“你等会应该还有通告,今天就算了,改天我们再找个合适的地方聊。”她调整了,语调听起来尚算平和,只是脸侧着,似乎连与他对视都不愿意。
然而,她刚的话便转成了痛呼,他竟拖着她的手指到唇边,狠狠咬了一去。
城郊临湖某栋别墅的车库,暗红的极光刚刚停住,四周的应灯便自动亮了起来。
可那时她告诉他,他没有资格去他的事。
她这阶段的确不能再现任何与他有关的绯闻了。
“那是刚才,现在已经不想了。”怒意一染上她的眉。
从一开始,他和她的世界里,就不仅仅只有他们两个。她那些莫名其妙的崇拜者、慕者、合作者,一个又一个的男人,前仆后继。
“你说的对,的确很荒谬。”他勾着唇角,笑容冷的有人渗人,“连我自己都觉得荒谬,更何况是你。”
明明应该是剑弩张的一刻,他却突然有些晃神。他似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近距离的凝视她,在一个没有旁人打扰的环境里,安静的,只剩他和她。
“楚明涉,你——”她已经厌恶了他很长一段时间,现在突然与他贴近,即便只是手也令她心生不悦。
“左倾,虽然我也不想车祸,但我并不在乎和你的新闻再度见报。”他一边收紧手臂一边警告前挣扎的女人。
他压低眉宇斜睨着她,面上毫无表,牙齿却分毫不松。他的外貌得天独厚,哪里都完,就连牙齿也整齐而漂亮,然而那从压低的密睫投来的冷瞥却带着重戾气。
刚拉开的车门被男人的手重重关上,她停了一秒,再度拉开,紧接着车门再次被他拍了回去。
左倾推门车,甩了甩因被紧扣而疼痛的肩膀,绕到另一侧的驾驶座。
心底的怒意最终被她压来,他就这样一手握着方向盘,一手紧搂住她,提速朝城郊驶去。
见他像是完全不顾前面的路况,左倾忙伸手握住方向盘,“好好开车!”
就因为那句话,他站到了比她还要的位置!
“为什么要改天,这里没有别人,再适合不过。”
他的脸被打侧,她的手指松脱开,刚缓和了,他突然伸长手臂将她整个人拽了过去,用力在自己怀里。
她回,他大的形几乎靠贴上她的,底带着薄怒,“想去哪,不是要谈么?”
她的一切,其实早就过了他的底线,从一开始到最后,无论是相方式还是她的生活习惯他统统不满意。
他专注的盯视她,底的薄怒逐渐缓和来,手指抚上她脸颊,指尖细腻柔的让他眷恋。只是一秒,他的手指便被她拂掉。
饰和压制,清晰的有些疯狂。
他居然承认了。
车因为两人的动静左右漂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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