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往常,虞妙琪早已吓得噤若寒蝉,瑟瑟发抖,今日却只撇嘴,满脸的不屑,仿佛老太太于她而言只是蝼蚁,弹指挥手间就能泯灭。
被某种的巨抵住,虞襄瞬间明白这个‘抱’字真正的义,脑海中浮现自己双盘住哥哥劲瘦的腰肢起起伏伏的景,腮帮红似天边的晚霞,若是浇一瓢,兹啦一声就能冒烟。
虞品言搂住她低语,“去吧,好歹去看看。”
惜的搂住他轻轻摇晃,片刻后放手,专心致志的给他上药。
虞襄立时
虞品言轻轻啄吻她唇,反复数次后咬着她耳垂低语,“这样不好。在我抱你的时候,我希望你的双能缠在我腰上,紧紧的,而非这样毫无知觉……”
虞思雨连忙劝阻,“老祖宗您一大把年纪了,如何能跪?还是我来吧。我不相信苦慧大师真那么心狠,忍心刁难我们这些弱智女。”
翌日,虞府老小果然都到齐了,连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虞妙琪也立在车旁等候。虞品言骑在前方护卫,老太太和三个孙女同车而坐。
“襄儿,若是苦慧大师再刁难,老祖宗就去跪。无论如何,我们都要把你的治好。”一直闭目养神的老太太忽然开,语气异常决。
“你若是跟我一块儿去,就不是看看那样简单了。他们让你上刀山火海,你恐怕也会答应,我不去。我这样好的,去哪儿都有你抱着,没人比我更舒坦。”虞襄反搂住兄长脖颈,语气,眸晶亮,全无一丝烦扰。
“你,你真不要脸!”她唇,飞着妩媚的小神应诺,“好吧,去就去。先说好,他们要是再让你跪,我可不治。我的好了,你的却废了,我立跟人跑了你信不信!”她张牙舞爪的威胁。
“你少说几句没人当你是哑巴!”老太太猛然拍击桌案怒斥。
“罢,苦海大师相邀,应该还有一线希望。让嬷嬷准备准备,明早咱们全家一块儿去。”老太太拍板。
苦慧到底是名人,他回镇国寺的消息到了午就传遍了京城。老太太连忙遣人去唤兄妹两,终究还是知了孙求医被拒的事。
虞品言眸微暗,将她那令人又又恨的红唇堵住。
虞品言迅速接过帖阅览,愉悦的笑起来,“苦海大师邀你明日上山,想必苦慧大师已经同意帮你治了。”
虞妙琪掩嘴讽笑,“你倒是说得好听,到了镇国寺,别哭着喊着求人家才是。”
虞襄心里十分动,握住两人的手说,“谁都不准跪。他若是存心刁难,这我就不治了。这么些年都过来了,我早就习惯了。治不治,随他去吧。”
虞襄抢过帖成一团,冷声,“不去。我若是去了,天晓得还有什么考验在等着你。”
虞品言并不觉得疼痛,反倒是虞襄龇着牙,不时发气的声音,惹得虞品言又是想笑,又觉心中火,珠粘在她脸上不来。
上完药,虞襄将兄长摁倒,盖上被严令他赶紧睡觉,却见桃红拿着一张帖跑来,“小,苦海大师给您送信来了,您快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