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要面活受罪。
叶昭猛地站起,喝问:“是谁那么大的狗胆?”
叶昭:“写信至少能表示我没有忘记她,时时刻刻都在忏悔。虽然她收到我的信会生气,可是如果收不到信,她会更生气。久而久之,等她想通了,再去见她。”
秋华纠正:“是红杏墙?”
秋华听得迷糊了:“有用?”
叶昭一本正经地安:“这小伤对男人大丈夫来说,确实
送信回来的秋没听清,听见将军发怒,立即奉承:“笨!将军还用得着爬墙?都是用轻功飞过去的。”
连一句回音都没有?就算咱们郡王爷醋劲大,不让她门,也不能全怪将军吧?她也太死心了。”
骨骰自豪:“那还用说?!”
秋华扁扁嘴:“你隔三差五给她写信,说不准她看到信件,想起往事,会生气。”
叶昭布置妥当,只觉两全其,前景如画,她果断抄起笔,一鼓作气,将后天要寄的信也写来。
写了半晌,门外骨骰来报。
叶昭狠狠敲了她们一人一个爆栗,还想再教育,骨骰已气呼呼跑门来,哀怨:“将军……郡王爷受伤了,还很生气,让你过去。”
叶昭回首,怒:“混账!什么形容词?!难听死了,你们读的书都去狗肚了吗?!”
秋华接得满手是墨,小声嘀咕:“哪有正室给表妹写个信,闹得和偷似的?”
叶昭:“……”
叶昭更怒:“放屁!老什么墙都没爬!”
秋华捂着脑袋上的大包,惊叹:“郡王爷真了不起,连受个伤都是用金砸来的!尊贵无比!”
秋佩服:“厉害,举世罕见。”
大夫没见过这般场景,憋笑憋得几乎伤。
谁也不敢拆穿他。
她丢三个蠢货,跑去卧室,见地上堆着许多黄金,医师正在给夏玉瑾正骨疗伤,夏玉瑾嚎得和杀猪般响亮,指着混账黄金痛骂不已。待媳妇门,他瞬间降低音量,生生忍痛来的泪,咬紧牙关,通都是大无畏英雄气概,指关节得发白,“谈笑风生”:“不过是小小砸伤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?”
叶昭立即将纸笔丢给秋华收起:“勿让郡王知了。”
“海夫人教的,这是哄女人回心转意的绝招!”自逮住白貂后,叶昭对海夫人的教学能力由衷佩服,言听计从。虽然她甜言蜜语不会,但是诚心、毅力和执着悍至极,能会贯通任何战术,誓将表妹哄回转来,等夏玉瑾气消,等表妹放后,再给她在上京找门好亲事,三不五时串串门,放在底疼惜。反正将来的表妹夫敢对表妹有半不好,她就敢让表妹夫的母亲这辈再也认不儿的模样!
骨骰吓得抖了,结结巴巴,“是黄金的狗胆,”他说了两句,觉得不妥,赶紧解释,“郡王爷见到墙里的黄金亮闪闪的,想去摸,结果黄金掉来,砸伤他的脚,现在整个脚背都起来,躺在床上叫‘哎哟’呢。紧接着,去办事的蟋蟀回来,说岫粮商们死活不肯低价卖粮,郡王爷气得厉害,连把脉用的瓷枕都砸了,让将军快商议如何置。”
叶昭思索许久,低:“她本来就是个容易死心的孩,大概还在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