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昭认识的大分男人,都是吃着碗里想锅里的货。
把她们搁在后院,万一又被媳妇迷住了怎么办?
”
她嫁前后,被所有人千叮万嘱,叫她别随便拈
夏玉瑾直腰板,喝:“不要!”
命攸关,他赶紧吩咐叶昭:“你去和太后说我不行,不耐劳,而……而且要专心读书,不要为分心,所以让她别赏了,要赏人就把那幅给我吧。”至于太后信不信,就随她吧。
夏玉瑾满肚的不信。
杨氏十二岁被父母卖门,眉娘是家生,萱儿是从外面买来的绣娘,三个人都小心翼翼服侍病膏盲的他,安太妃心疼,宣布如果夏玉瑾有个三长两短,就让她们去家庙里青灯古佛,守寡终老。待夏玉瑾病好后,又被安太妃用别家不守本分的妾室的死因来敲打过,不准她们尖冒,引诱夏玉瑾纵伤。所以她们都老实本分,虽然有些小缺,却没犯什么大错。而且妾通玩,把她们踹去,也不知会遭遇什么场。
叶昭:“可是太妃说,别人家……”
由于叶昭矢否认,他也没严刑供大将军的本事,只好暂且搁,继续教育:“什么馊主意!就算养她一辈,你面有把吗?不怕她闺怨吗?”
夏玉瑾念及旧,倒也不得这般狠手,就算心里有些不喜,也搁家里好好养着。
“不是,我对兔儿爷没兴趣,”事关清白,叶昭赶紧解释,“我只是怕惜音嫁不到好人家,想让她在南平郡王府的羽翼,锦衣玉,无忧无虑一辈。”
叶昭有些迟疑:“你真不要妾?”
“没有,我没闺怨过,”叶昭老实摇,然后想了想,反问,“你最近不是也没上家里妾室吗?她们似乎也没闺怨吧?”
夏玉瑾想起外表看似弱可,心疯狂决绝的柳惜音,不由打了个寒颤,直觉不妙,连连摇。唯恐运气不好,来个更心狠手辣的,更会演戏的毒妇,门后想方设法折腾死他,再勾引他家喜人的媳妇。
夏玉瑾怒:“老人家犯糊涂,她说她的,你学我这样左耳右耳,阳奉阴违,哄着不就是了!”
想当年,他刚刚病好,胡作非为名声还没传去时,家里有成群的青梅竹表表妹,想郡王妃的也不少,他可没混账乱来!
夏玉瑾今年不到二十三,受社会风气影响,有纨绔的风,却没到荤素不忌的鬼程度,而且家里门第,就算纳妾也要十四到十八岁,比自己小的姑娘。可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大多窦初开,没多少脑,难得遇到个英俊潇洒、才华众、武功、位权重、家财万贯、手豪阔、温柔贴、护短包容的家伙,心萌动起来哪是男是女?就算是妖鬼怪,说不准也要跟着跑了。
叶昭皱眉问:“你真忍心踹?”
夏玉瑾差被这该天杀的回答呛死了,他想起那三个吃里扒外的家伙,心里更添一把火,咆哮:“别提那群混!等老闲来,把她们统统踹去!”
叶昭见他踌躇,试探再问:“你是喜新厌旧,想换新人吗?太后说过今年的秀女,想赏两个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