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秦风气虽开放,但女也不是毫无禁忌的。
胡青很贴:“哎呀,你以前是什么德,作为一个被断过骨、打伤过鼻梁的苦主,非常清楚,就不要遮遮掩掩了,你到底过什么对不起惜音表妹的事?说来听听。”
叶昭又大大咧咧地补充:“也就你这家伙喜唠叨当年的陈谷烂芝麻了。”
叶昭看着这个最佳表妹夫人选,狠了狠心,终于开说:“惜音痴迷舞艺,极有天赋。”
叶昭沉重地。
好汉不提当年耻。
今生今世怕是看不到那么好玩的事了。
怎会在从军途中给我送寒衣?厚厚的几层料,还镶了狐,得可结实和了!”
叶昭知他收集报的能力,有心要调查肯定瞒不住,只好支支吾吾开:“那事绝对是怪我没脑,和她没关系,又是年幼时的,你万万不要因此看轻了她。”
胡青问:“和闺誉有关?我好像听人议论过几句。”
“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……”叶昭很镇定的珠都开始向左边微微倾斜,躲避对方的直视。
今天是八月二十九日,刚好回归晋江一周年……两只小猫也变成大猫了,忽发慨。
胡青饶有兴致地搬了个凳过来,慢悠悠坐,喝了茶醒酒:“你继续说。”
叶昭重重地。
叶昭过的那些混账事,简直是,嗤嗤……人神共愤。
能给叶昭和夏玉瑾两个混添堵的机会,放过多可惜啊?
胡青琢磨半晌,大概也想通了,正开。
胡青摸着巴,半眯着打量她许久,叹息:“好歹是你要说给我的女人啊,总得多了解吧?咱们又是掏心说话的兄弟,既然不是什么大事,你遮遮掩掩倒像心里有鬼,就算瞒得了一时,难瞒得了一世?稍微调查就知了。”
胡青将要说的话咽了去,笑:“没错,我最喜回忆你当年欺负我的事了。”
胡青的了,再喝了杯茶,有明白了。
市井鬼混,几句角把人的耳朵割了,喝醉酒打断人骨,为私怨半夜去断人家的,砍过人胳膊,死过人……若不是她改过自新态度极好,又将功赎罪,不少漠北人恨不得把这恶贯满盈的家伙拖去就地正法。
胡青:“你坏了人家闺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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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这两只小猫拍照时,正是橘刚回晋江不久前。
他就继续小心地搬着板凳,磕瓜、喝几杯香茶,一边喜喜地看南平郡王家闹,一边找个什么机会火上浇油一把好了。
优伶舞乐都属贱籍,不是用来陪客的家,就是青楼卖的女,属于玩,不再被达官贵人追捧,都不能改变被人歧视的地位。所以但凡正经人家,都忌讳让女沾上这些青楼的技艺,常见的乐里只有琴与萧被文人墨客誉为君之乐,可用以修养来学习,就连琵琶都因为是海外传来的胡乐而略嫌轻浮,多数在青楼与市井坊间演奏。至于舞这种展现的技艺,更是只有来卖
叶昭果断:“男人不能太小心,要大度!”
胡青愣了愣,睛很快笑成了一条,他温柔地低:“将军说得是,可惜狐狸心就是小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每日一萌,两小无猜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