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样?”夏玉瑾总觉得她应该有更简单快捷的武学秘籍。
叶念北今年六岁多。
就算叶昭天纵英才,也猜不夫君习武背后的猥琐目的,只当他是想改善质,大喜过望,趁他还没改变主意,立刻拖去花园里,传了他几句吐纳的法,上一炷香,让他开始蹲步。
杨氏她们听闻今早各项事宜,皆以为郡王昨夜表现失败,没让将军痛快,如今看他在勤奋练习腰力,种种猜测更是确定了一层,不由暗暗担忧。唯恐将军嫌郡王不能让人满意而找借和离,赶紧遣人寻上等虎鞭泡酒,又让厨房每顿都给安排乳鸽等壮阳菜式,好让他雄风大振,服务将军,造福群众。
夏玉瑾被安得想坐火盆里了。
眉娘和萱儿不放过任何一个讨好的机会,趁将军在指导郡王,不约而同地端着果盘甜品,扑过来讨好,在门嫌恶地看对方一,匆匆走了去,脸上笑得比蜜糖还甜。
眉娘鼓劲
就算打败叶昭是绝无可能的事,至少不能逊得太厉害。然后让她装装弱,让一让,接着就把她扑倒住,自己在上面为所为,些满足征服的事……个床单大致上也差不多了。
夏玉瑾就近取材,逮着叶昭就让她因材施教,好好教导自己本事。
他不好退缩,只得想着昨夜败绩,咬着牙关撑,不多时便大汗淋漓,面红耳赤。
…反正这种况想反攻,是极艰难的事。
“习武之途应循序渐,不可贪功求快,”叶先生负着手,开始训导,“腰力是最关键的,叶家功夫都是从三岁开始扎步,每天练上五六个时辰得来的,没有捷径。”她是武痴,从小练武到疯狂地步,行军打仗都不敢丢,纵使现在工作繁忙,每天至少也要一两个时辰来练习,休沐时更加泡在练武厅里,除和人切磋外,门都懒得。
蟋蟀与骨骰对望一,都觉得自家主人脸上表怪异,可能失心疯了。
夏玉瑾无奈,着练习。
满朝文武,叶昭的功夫认了第二,没人敢认第一。
眉娘和萱儿滴滴地应了声,跑去夏玉瑾边,一个打开湘妃扇,不停替他扇着香风,一个掏绣帕,不停替他去额上汗珠。
夏玉瑾最后结论:为维护床上和谐,先加力锻炼。
秋同地叹:“哎,将军对你要求太严格了,哪能让你上手就和叶念北的练习分量一样啊?好歹也得减半再减半。”
夏玉瑾看两个侍妾讨好地围在他媳妇边,剥的剥,说笑话的说笑话,莺啼燕语,乐无限,自己却在火盆上蹲着,于是心生十二分不满,咆哮着问:“这像话吗?!”
“如此甚好,如此甚好……”夏玉瑾越想越销魂。
叶昭赶紧停享乐,冲着两个侍妾正:“还不快去服侍你们爷练武?”
加力就得习武。
末夏至,太阳不算很猛烈,花园里鸟语花香,清风阵阵,还没到小半香的时候,他已腰酸,把持不住。
叶昭很有经验地在他屁放了个火盆撑着。
站在他边监督的秋华阴阳怪气地安:“郡王别动怒,你力那么弱,小心栽火盆里,这套衣服是上好的绫锦,很贵的,坏了多可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