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风声传,越演越烈,漠北的寡妇们见了她,就好像见到肉的恶狼,里都是冒着绿光的,女人饥渴起来真他妈的恐怖,让她留了很深的阴影。
叶昭对大家的想象力由衷佩服。
王副将见不得他得意,语气泛酸:“别忘了,全军最猛的男人可是将军。”
叶昭守着睡得满床乱的小白貂,觉得自己想太远了,赶紧收回鸡疙瘩,开始认真反省――无论是打仗还是上床,不能夸夸其谈,也不能纸上谈兵,需要在实战中摸索,虚心学习,努力练习,才能获得成功。可惜最近事务繁多,玉瑾心不好,实在不是学习的好时机,还是押后再说吧。
叶昭差给羊肉活活噎死,待过气来,胡青早已把事说得活灵活现,造谣成功。
“叶将军威武!横扫青楼四大人!”
可男人好像就喜女人饥渴得恐怖。
叶昭碍于份,百莫辩,愤而手,当晚揍得胡青泪都飚了。
其余将士为了将秋老虎翘起来的尾巴踩去,也跟着起哄。
“将军!一个三!”
“!将军武功盖世,怎么也能摆平七八个吧!”
夏玉瑾醒了,他睛,觉得自己所的环境很陌生,不像书房,不像妾室房间,不像青楼,不像画舫,也不太像狐朋狗友家,上沉甸甸的,似乎被重缠着,过了好一会,他才想起自己和媳妇睡了一宿。
夏玉瑾果断地从叶昭怀里挣脱来,再将自己的脚搭去她上,宣布主权。过了一会,还
夏玉瑾迅速清醒过来,郁闷地发现自己被叶昭手脚并用抱在怀里,压在面,她的嘴角似乎还挂着讽刺的笑容,让人看了就不。
“娘们见到将军,不用碰都了!”
边抱着自己的是叶昭?
叶昭轻轻躺,盯着黑漆漆的床,重新整理一未来的棋局的变化,然后浅浅睡了。
叶昭正在专心啃羊,听见他们把话题扯到自己上,愕然抬。
秋老虎吃瘪,颇不服气地求证:“将军,你一晚最多上几个?”
哪家大老爷会给媳妇压?
叶昭很有男人自觉,觉得堂堂大将军是个,在兄弟面前很丢面,她又不想撒谎,便糊:“这小事不放心上,忘了。”
没想到,在旁边喝闷酒的胡青从不忘落井石的本分,立刻用无比赞叹的语气:“将军当然厉害,十四岁开始窑,十六岁阅尽群芳,一晚上四五个不带停顿的,幸好现在玩腻收手,修养来练武,否则哪有你们混的份?”
要学习啊……
所有将士都用嫉妒羡慕的恐怖目光盯着她看。
大家立刻对他肃然起敬,直夸是“真男人”“猛汉”“大丈夫”,就连前阵独自斩首二十余的蓝副将都没得到那么的评价。
夏玉瑾又翻了个,抱住她的腰蹭了蹭。
启明星悄悄现在天际,雄鸡破晓,第一缕阳光穿过窗,让房间渐渐明亮起来。
主动,越猛烈越刺激。王副将说要把对方从亲到脚,亲兴了事才兴。大家都争着炫耀自己技术明,秋老虎立刻脱上衣,背上八抓痕,昂首,傲慢:“昨天晚上,窑儿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