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貌!死东夏野蛮王八!”夏玉瑾恨别人夸自己貌,更恨有断袖嫌疑的男人夸自己貌,他气得直犯嘀咕,可惜被发现偷听实在不好看,所以死忍着没敢去。
叶昭也不满地皱皱眉,只是份问题,不好对他多加谴责。
奈何东夏民风豪迈,从来没有遮掩男女之间慕的习惯,再加上伊诺皇心知夏玉瑾是什么货,存了挑拨离间和看笑话的心,三番四次试探,甚至激将:“莫非夏郡王真那么糟糕,让叶将军拿不,所以推三阻四,连他一句好话都说不?唉,我听人家说夏郡王比较废,原本还不信呢,如今看来……他大概是只乖巧可的小绵羊吧。”
叶昭轻描淡写:“他的好你学不来。”
伊诺皇不依不饶,豪笑:“他文质彬彬,武艺怕是在将军之吧?”
夏玉瑾很阴暗地猜测这断袖的家伙是不是看上叶昭长得像男人,所以倾心相许。
叶昭淡淡:“也不全是貌,他确实很好。”
夸男人是绵羊,是耻辱。
夸女人像绵羊,是赞。
叶昭终于愤怒了,一掌拍去旁那棵双臂合抱的柳树上,震得柳树拼命乱摇,似乎就要倒,吓坏了躲旁边的夏玉瑾。然后她吞了气,厉声反驳:“他不是绵羊,是雄鹰。”
伊诺皇又稍微朝桥边靠近两步,不动声地遮挡住叶昭的视线,引她看向秦河画舫,聊了几句闲话后叹:“三年前战场,叶将军神勇,乃真英雄。未料却是女儿,若是你生在东夏,怕是提亲的好汉要踏破了门槛,如今你的夫君想必是大秦最类萃的男人,才能得你青睐!”
这句话对有夫之妇说,实在太过失礼。
叶昭反唇相讥:“确实,他武艺在我之,怕是走不三招,皇好歹能走上一百招,相比之,确实差远了。”
伊诺皇不依不饶:“愿闻其详,总得让我输得心服服。”
,嗓虽比较低哑,却不比寻常男声音小。何况夏玉瑾有听骰的功底,耳朵比常人更尖,所以他蹲在有些距离和吵杂的地方,还是能将对方的谈话尽数收耳中。
没想到,叶昭面不改心不,应:“没错。”
天谁不知南平郡王的纨绔德?狗男这段话简直是反讽打脸,偏偏还摆一副“我是外国人我什么都不知”的表,堵得夏玉瑾连吐血都不知从何吐起。
“也是,”伊诺皇被她提起往事,有些丢脸,赶紧自嘲,“咱们都是叶将军的手败将,都差不多,好歹他比我貌。”
叶昭愣了愣,她想起夏玉瑾,脸上忽然转过丝不好意思,神也没那么冷漠了。可是这些丢人的东西,哪能当众轻易说的?实在丢人现,于是她假装咳了声,试图将话题带开。
伊诺皇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,赶紧再恭敬:“不知夏郡王是文采众还是武艺超群?可否让我偏远来客学习学习。”
伊诺皇摸摸鼻,似乎不好意思:“老实说,我自从知叶将军是女儿后,便存了三分倾慕之意,奈何两国有别,明珠有主,可心里总有不平,好歹让我知自己输了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