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王,人都给将军包圆了,剩那些老货寒碜人啊。”
“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房间定是有私,一个女人和一群男人房间,什么都不会发生。”
最后,叶昭也走最大的一艘画舫……
“今天,老为了和兄弟们喝这杯兴的酒!连儿成亲都不了!”
“毕竟是将军嘛,和寻常女不同,总会有应酬的。”
叶昭坐的画舫中,并无名相陪,只有数个老练乐工,年龄约莫有三四十,各持鼓筝,奏的是金戈铁之音。酒宴里,坐得是漠北归来的新晋都尉、都骑卫、虎贲中郎、偏将军、游击将军、骠骑将军、车骑将军等二十余人,尚有将军旁的近卫、幕僚、亲信等六人,坐得满满当当,全都是过命的交。几壶烈酒灌,渐渐都有了三分醉意,回忆起当年惨烈战况,争执的有、唏嘘的有、骄傲的有、兴奋的有、哭鼻的有,光膀舞的也有。
秋老虎急忙丢酒杯,扑过来掐着那娶儿媳妇的校尉脖,吼:“!你小居然有儿娶媳妇!怎么不先娶我家闺女?!”
“郡……郡王……小的肚不舒服,能不能次再来啊?”
夏玉瑾着,着脸,只觉人生如梦。
“上次刘二郎不是说寒山观里的小姑们长相标致,温柔贴,善解人意吗?用车请上几个,换衣服便是了。”
“是是,关你屁事就关你屁事,再喝!”
吴偏将帮腔:“老虎啊,在漠北时,母猪都比貂蝉贵,想娶你女儿的将士可不少,你闭着挑两个便是。”
轩的李秋好,莫惜君,五大青楼里最盛名的十大人尽数到齐,衣香鬓影,环佩叮当,艳满秦河。
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
“就是就是,名们不会看上你媳妇啦!”
“去你的,你儿成亲关你屁事?!”
“老李家那艘画舫应该翻修得差不多了,让他开来吧。”
“郡王,将军那么大的手笔,哪里还有画舫?”
酒肆里的说书先生还在有板有地说着金莺小月私会郎,互述衷。
秋老虎怒:“窝废!”
“你妈的!老看她去喝花酒都没发火!她火个屁啊?!”
“郡王,将军发火怎么办?”
十里秦河里,灯火辉煌,将黑夜映得如同白昼。画舫飘香,丝竹声慢,勾得无数行人驻足聆听。脂粉乡中,觥筹交错,好一片旖旎景象。
夏玉瑾指关节得咯咯作响,脸一会发青一会发白,待画舫离岸后,他撑着从咙里憋几个字:“爷哪里来的媳妇?简直荒天之大缪,去找画舫来,爷今晚要和人们游秦河。”
酒肉朋友们见势不妙,忙挖空心思,言安:
校尉和他扭成一团,骂:“!咱家儿是斯文人,我才不要看他天天给媳妇抄大刀追十条街揍!还没得还手!”
“临阵退缩者,看爷以后怎么玩死他!”
“你娘的!我儿成亲怎么不关我屁事了?!”
“对!郡王放心,你不会带绿帽的,更不会带几百绿帽的!”
“她以前和几十万军队在一起同吃同睡,都习惯了,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