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宁上了楼,敲了敲房间门。
“那就好,我先走了!”
“你过来帮我药。”言行之看着岑宁红通通的耳朵,嘴角隐隐一好笑来,“在肩靠后的位置,我自己不方便。”
一片瘀红,还微微犯紫,岑宁怀疑一般人背上要撞成这样手都抬不起来,可偏偏他从到尾跟没事人一样,眉都没皱一。
不是不是,是还不是。
“哦……”
“房间。”
岑宁意识脱而:“不是!”
岑宁囧的耳都红了:“我,我……陈姨让来我看看你的伤,严不严重。”
岑宁脸上担忧地表猛的一滞,脸在“他受伤了”和“我交男朋友了”两件可怕的事之间扭曲了一,然后才讪讪地发一个单音词:“啊?”
“嘛呢,一回来就去房间。”
他脱了一边的袖,半个都.在外面。
最终还是回了,岑宁目不斜视地走到床边,只盯着床沿的药箱:“用哪个?”
“你什么。”言行之坐在床边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她倒一凉气,再次火速背对言行之。
“哦好。”
“这么严重?你不用去看一医生吗?”岑宁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害羞不害羞的了,声音都严肃了起
一看之,不免目惊心。
言行之微一扬眉:“那天晚上那个?”
个问题,而是突然:“交男朋友了?”
岑宁:“…………”
“他人呢。”
岑宁:“嗯。”
“宁宁,是行之吗?”过了一会,陈姨从厨房探来。
“等等。”
岑宁平复了一心,正视了他背右侧上方的伤。
“还好。”
岑宁越想越脸红,她深了一气,努力让自己别这么没息。
可最后那个字刚,她就觉得自己这反应有些偏激,而且,她也希望他知她不会再是他的“不乐意的承诺”。
岑宁看着他消失的背影,有些惆怅地发现他还没回答自己到底哪受伤了。
“还愣着什么,过来。”
于是思索一番后,又低声:“还不是。”
“嗯。”
夏逸师兄对她很好,她有尝试着让自己打开心扉……
言行之抬了抬手上的药:“这个,上去。”
“喔。”言行之低眸看着脸微红的女孩,心里怪异的动了一,他拧了拧眉,转上了楼。
半晌,里面传来言行之的声音:“来。”
岑宁手僵在门把上。
刚才匆匆一,但岑宁还是看清楚了。他脱了军装外套,里面军式浅绿的衬衫。但衬衫此时也不是规规矩矩地穿在上,扣全解开,领带扯在一边。
岑宁得到允许便推门而,可她没想到一门就看到一个让她惊慌失措的场景。
“不知。”岑宁犹豫了说,“拿走了药箱。”
“哎哟药箱啊,是不是哪磕着碰着了,他们这群人啊就是经常受伤。”陈姨着急回去看汤,“宁宁你去看看严不严重,这孩都不吭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