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我想去找兼职,我很多同学都有找兼职,”岑宁观察着魏品芳的脸,缓缓,“所以以后周末我可能就不会每次都回来,你觉得怎么样?”
岑宁:“前两天一起吃过饭。”
“妈,我已经长大了,当初言爷爷接济我们是他好心,可是我们不能一辈都仰仗他,一辈住在这里。我想自己赚钱,慢慢还。”岑宁一直是畏惧魏品芳的,所以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心也怦怦直。
“哦。”
说罢,转便走了房间。
果不其然,魏品芳冷哼了一声,语气都尖酸起来:“你这意思就是我死赖脸地带着你依附在他们家了?岑宁你也不想想,如果我当初不那么,你还能活到现在?还能上那么好的学校,考上那么好的大学吗?翅膀了一就想崖飞了?”
”以后是不走了吗?”
“嗯。”岑宁走到她边上,“你在刺什么?”
魏品芳睨了她一,皱起眉:“学习不好好学什么兼职,你现在是缺吃的还是缺穿的了?”
岑宁回到房间后越想越委屈,她用业余时间去兼职赚钱既不会影响学业也不是去坏事,为什么自己的母亲就不能理解她那自卑的小心思呢。
“我不缺吃也不缺穿,可是这些东西都不是我们的啊。”
魏品芳哑无言,好半天才:“呵,你就瞎折腾吧你。”
“行之回来了,你们可见过了?”
“我本不是这个意思,我也没有怪你。”岑宁心一寒,“爷爷对我很好,言家一家都对我们很好,可是我不想永远这样。我想靠自己,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们离了别人就不行了。妈……我知我现在还不到,可是我想尝试一,慢慢来,总有一天,我也能靠我自己养起你。”
“回来了。”
“牡丹花。”魏品芳说罢放了手的阵线,“见过行之了?”
“嗯。”
魏品芳正坐在阳台上刺绣品,这么些年来,这件事是她闲暇时间最长也是最兴趣的,“你回来了。”
“都不走怎么可能,上级一个任务来照样全球跑。呵,这都是他自找的,剑走偏锋。”
岑宁叹了一气,仰躺在绵绵的大床上。
“什么?”
如果永远需要别人接济和帮忙,那她又该怎么堂堂正正地走去。
“那好,”言国丰边说边往客厅走,“这臭小总算是调回来了,以后也不用几年几年的见不到面了。”
自大学开始,爷爷就会让人定期给她的卡上打钱,包括学费,生活费,甚至有些额外给的买衣服、去玩的
“你――”
岑宁:“没,他刚好像不在家。”
虽看言国丰在用着不满的语气,但神却又是隐骄傲的,岑宁猜想,这几年来言行之一定没有让言国丰失望。
后来岑宁便回来小楼,她先屋把带回来的一行李放,然后走魏品芳的房间。
“妈。”
岑宁顿觉十分委屈,可她依然执拗:“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没瞎折腾。”
“妈,我想跟你说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