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问问周导,你的剧本是从哪里得到的?”
周寒山呼一气,故作轻松的气:“真好啊,我终于从白先生的嫌疑人名单里排了。”
“季深深的伤真没有问题吗?”
白一茅要理伤就要把他袖剪开,把和伤粘在一起的衣重新撕开。
白一茅轻笑一声,接着传来稀里哗啦拿东西的声音,他糊:“周导怎么知的?”
白一茅抬起,黝黑的睛凝视着他。
“周先生请不要回避。”
周寒山虚弱说:“可别,我这伤没那么深,别给我刮骨了。”
颜秾看着两人,突然开玩笑说:“你们两个这样倒是让我想起了华佗给关羽刮骨疗毒。”
颜秾的动作停住了,她没有声。
白一茅勾了勾唇角,又迅速抿平。
白一茅叼着烟:“那可未必,这次的伤人事件与你无关,凶手可就未必了。”
“白先生,你不觉得你太过咄咄人了吗?”周寒山翘起嘴角,“你这样针对我,是为了真相,还是为了私心。”
屋里又陷的一阵寂静,唯有躺在地上的季深深间或糊糊的呻~两声。
白一茅:“嗯,血量虽然多,但没有破肚那些危险的位,暂时没有生命危险,只是……缺血过多,船只又不知什么时候能来,他这副样,以后恐怕会留些病。”
“哪里?”
白一茅突然手一抖。
第45章
正在这时,周寒山声问:“你们这次门回来表现的有些古怪,是不是找到了什么线索?或者,你们已经发现了凶手是谁?”
原来他一直把菜刀藏在桌面。
她回想了一最近季深深的举动——他似乎一直不愿意离开餐厅这张桌。
周寒山与他对视。
颜秾声:“你们
颜秾低看着桌面的菜刀,在刀上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痕迹,她靠近看了看,发现那些痕迹似乎是残留在上面的胶带。
的笑了笑,伸手臂。
周寒山笑容浅淡:“难不成白先生方才一直以为是我自己砍的自己?”
周寒山明明生着一副小白脸的面容,却像是汉一样,死死咬着牙,一声也不吭。
颜秾掀开桌布,蹲了,拿手电照去,果然在桌面发现了残留的胶带痕迹。
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?
周寒山沉声:“因为你们两个对我没有那么抵了……别否认,我跟阿秾认识五年了,也对人们的态度变化很。”
周寒山瞪着白一茅,却不说话了,毕竟自己的受伤的手臂可还在别人的手里。
白一茅则一本正经:“没毒。”
白一茅:“小心为上。”
颜秾这时才看清他手臂全貌,只见他手臂外侧尽是血污,将衬衫和他的伤粘在了一起。
颜秾盯着周寒山血肉模糊的手臂,几乎听到了衣料与肉分离的“嘶嘶”声。
“啊!”周寒山惨叫一声。
顿了顿,他指着伤对颜秾说:“这个刀伤很明显是周导在防御的时候来的,自己划伤和别人伤所留的伤无论留的位,还是倾斜的方向都是不同的。”
周寒山刺他一句:“是防范着阿秾边所有的男人吧?”
颜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