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一茅指床单和床:“你看,没有灰。”
邵嘉左看看右看看,小声说:“周导不是说了艾就是为了颜量定的嘛,两人就在五年前拍过一次片,后来好像也没有什么交,是不是颜五年前就是这样?”
邵嘉蹙眉:“这……我也不清楚,之前我在快艇上看到了画板。”
“你们在什么啊!”乔文大声朝二人喊。
周寒山转向邵嘉:“邵嘉,怎么回事?怎么会在这里?”
周寒山:“你这么说,岂不是只有阮钦才知我们上岛之前有谁来过了?”
邵嘉惊讶地张大嘴:“不能吧,虽然艾和颜有些像,可……”
邵嘉挠了挠脸颊:“我只是胡说八。”
“哎?”
“艾!艾艾艾在哪里?”
颜秾说:“我到房间时,房间虽然被收拾过,但床上的卫生的很糙,床的角落的灰没有净。”
季深深捂着心退后一步。
邵嘉苦哈哈一笑。
白一茅,你说他要是凶手该有多好。”
屋的角落摆放着一张大床,屋中间则并排耸立着四个画架,画架上都蒙着白布。
季深深望着屋里的人,压低声音说:“那难是颜?我总觉得颜令人的。”
周寒山看了一吓蒙的乔文:“你懵了吧?这幅画是电影中的,还是我画的草图,找的画手,奇怪了,这画怎么在这里?”
白一茅:“这张床也太净了,说明在这张床上躺过的人不仅有洁癖,还是在几天前离开的。”
季深深扳着指:“你看,死了阮总,死了孟依岚,又死了梁行渊,就差一个丈夫角了。”
“你也觉得像吧?”
“你是怎么看来的?”周寒山走了过来。
他抬望向白一茅:“白老弟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诡异又妖艳的画作,像是要吞噬每个人。
白一茅捻了捻床单,平静:“不久前,这张床躺过人。”
季深深想了想,轻声问:“你说如果这个剧本提前行完,是不是凶手就不再会杀人了?”
第35章
画布上一片漆黑,朦朦胧胧间依稀能看到一栋楼梯和楼梯溅落的红,那似乎开成一朵玫瑰花。
季深深扬眉:“瞧你那息。”
手机闪光灯的光、手电灯光、烛光全都聚在这副画作上。
作者有话要说:
白一茅:“我们确实把画板拿
乔文退后几步:“这……这……有些熟。”
乔文:虽然颜很,但是,柔弱……你大概瞎了。
周寒山:……
白一茅:我家阿秾人又柔弱,我真怕别人欺负她。
邵嘉摇了摇:“白一茅要是凶手我们可治不住。”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季深深手一抖,意识松开了,白布顺着画架落,落在了地上。
“别……”
两人被吓了一,立刻收敛神走了去。
季深深:“不,你说的有几分理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季深深好奇地去掀画架上的布。
周寒山仔细端详着这副画作,轻声说:“当然熟,因为这幅画就是艾画的。”
季深深眉皱紧,喃喃:“就差一个丈夫角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