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手机,很快拨通了张铭扬的电话。
怎么见了一次面竟没音信了。
她走到课桌前,上面堆满了各科的试卷,她拿起来一张张看,有的是空白的,有的了一半,有的还拿红笔自己批了来,一笔一划地写着注解。
找把钥匙,犹豫一瞬,打开门。
她把单词书放回去,拿起最厚的一本,刚一打开,一页白纸便从中落了来。
他这边悠哉悠哉的,那两人却急了,看着Blood生意愈发红火,睛都红了。
在最面,有一排密密麻麻的小字,字迹凌乱。
圣诞节过后,上迎来了元旦。
他心里仍挂念着邵淇的事,刚从车上来,准备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况,还未门,看见有小弟急匆匆跑来,朝他鞠了一躬,恭敬:“彻哥,有两人一直在包厢等您,说有重要事跟您谈。”
像是回忆时随便写的,有些是附近酒店的,还有些是别墅的,还有一些是她本没听说过的公寓社区。
他想想,心里还是放不她,把电话改成了短信。
她翻到背面,眉皱了皱。
课本和辅导书实在太多,乱七八糟地堆在书架上和桌上,她一一拿起来看,抚摸那些熟悉的字迹,仿佛能看到少年坐在桌边,转着笔杆一边写一边想的样。
乔彻从侧门拐去,廊灯昏黄,笼罩着仄的楼梯间。
最旁边还有一本厚厚的小单词书,贴着五颜六的便利贴,她随手翻了翻,笔记停留在Day47这一页。
乔彻。
满室的霉味和灰尘味铺面而来。
这件房间同她房间的结构基本一样,只略微狭窄一些,灰扑扑的小床,旁边是木质的写字桌和椅,桌上还摆着一盏白护灯。
乔彻上次约过那俩人见面后,再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们。
她咳嗽几声,把灯打开。
她攥紧这张纸,咬住唇,意识到了什么。
小弟又鞠一躬,小跑着离开。
邵淇看着那张白纸,还有正面关于“持”的种种事例,只觉得又心酸又难过。
议论文怎么写她早忘得七七八八,看来看去都是些什么奥运冠军、企业家的成功事例。
她不知什么,没有回。
她仔细看了看,发现是许多不同的地址。
白纸的右角皱皱巴巴,还有些中笔戳在纸上的生痕迹,看得来,这支中笔的主人写这些字时一定非常痛苦。
Blood也相应地搞起了元旦活动,最近几夜基本上场场爆满。
事过去也有一段时间了,酒店宾馆动,可能只是暂时的场所,但一些公寓、别墅,很可能一直都是某些集溜・冰好者们的固定场所。
晚上九多,乔彻来的比往日晚了一些。
她拿起来看了看,是他整理的关于“持”的论据。
【现在觉怎么样了,还难受吗?】
看得来,有一段日,他一定是真心打算好好学习,好好考大学的。
有的详细到门牌号,有的只有一个简单的小区名。
她眶忽然泛酸,捂住鼻。
有些,很可能就是集溜・冰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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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应该就是徐茵带他一起去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