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就很崇拜jiejie,两人相差五岁,小时候一直都是邵淇guan着他,后来长大了,没有了那种依赖,但仍是仰慕的,敬ai的。
也是第一次,他向邵淇提chu了不想再念书。
也是第一次,两人爆发了争吵。
邵淇打心yan里觉得自己弟弟很聪明,很优秀,只是有dianai玩,只要静xia心来,好好学习,考个重dian大学是没有问题的。
他shenti也不错,视力也好,报警校、军校也都是不错的选择。
可她这边说来说去,邵河只有一个念tou――不想念了,要挣钱。
邵淇完全不明白。
邵河这个念tou其实已经存在了两、三年。
从jiejie考ru警校的那天起,他就有这个打算。
外婆只有一份退休金,jiejie念书一直很辛苦,他不想再拖累她。
更何况,他也觉得自己压gen不是读书那块料,再这么念xia去也没什么意义。
就算他复读一年,一咬牙,勉勉qiangqiang考上了本科,chu来还不是一样。
况且,四年的学费,恐怕真要榨gan1她们。
争吵完后。
邵淇不得不回去工作,邵河闲暇xia来,无所事事地在家里等成绩。
也是那个时候,他和班里一个男生慢慢熟络起来――
那男生叫鑫zi,复读好几年了,今年过后家里也不打算让他再考,准备jinru社会打工,两人目标差不多,一来二往的,就成了好哥们儿。
后来,也是他介绍邵河去的Blood。
面试ru职都很顺利,那时候Blood刚装修完,正是缺人的时候,经理看见他这样俊俏年轻的小伙zi,yan睛都挪不开。
累是累了dian,但薪shui多,小费也给得多。
zuo了大半个月后,gao考成绩xia来,和本科线差了三四十分,邵河也不在乎,继续工作。
然后,邵河遇见了徐mei茵。
再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午夜梦回,辗转反侧,他总是能回想起那一天。
灯光昏暗迷离,影影绰绰落在她脸上。
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,纤细如蜻蜓般的shenti,酒红se短发,尖细xia颌,哥特式nong1妆。
明明很柔弱,却给人一种倔qiang的mei。
邵河那时guan理的是一楼卡座附近,刚收拾完酒瓶和烟灰缸,一抬tou,就看见了这样特别的mei人。
她同学校里追他的女生不同。
也同这里的女客人都不同。
就像是一朵甜mei到腐烂的花,又像是脆弱却奢靡的黑se丝绒,只轻飘飘一个yan神,便诱人至极。
他被引诱了。
一连几日,丝绒小jie都过来。
阴差阳错的,二楼缺人,邵河刚好被调了过去。
他jin去送酒时,她正窝在沙发里吞云吐雾,吊带裙领kou压得极低,细长的带zi慵懒地挂在清瘦肩tou,一俯shen,白nenxiongkoulouchu大半。
是平xiong。
一览无余。
an理说没什么可看。
但邵河明显gan觉自己呼xi急促,心tiao如擂鼓,一gu莫名的火从xiongkou窜到腹xia。
re得惊人。
一向冷傲的少年就像突然间qing商变为负值,面无表qing的脸上染了红,颤抖着手用起zi打开酒瓶。
他能听见她咯咯咯的轻笑声,还能gan觉到她握住自己手时的hua腻chu2gan。
酒开了,手松了,可余香还在。
再次碰面仍是在包厢。
离开时,她冰凉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