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手阖在眉骨上,在低声发笑,“你是第一次
“怎么会迷上你,我在问自己,
陆远起从背包里掏棉袄给迟隐披上,自己嫌厚重,就裹了一条毯。
这也是她应得的。
他在婚后恪尽忠诚,没有让迟隐受过委屈,尽自己的努力让她获得了幸福。
如果非要在这场里分最大的受益者,那应该就是陆远,青年少时他对迟隐付了所有的忱,这一颗小小的种,乎意料地长成了参天大树,并附赠他一片安详乘凉的绿荫。
她要睡着时,耳朵里传来极低极压抑的呻*,迟隐懵懂睁开,“你听到了吗?”
她值得陆远待她这样好。
迟隐从他怀里坐起来,靠近了帐篷,压着耳朵去听,这会儿是真听清了,迟隐脸一红,嘟囔了句,“我还是第一次听活呢。”
在成家以后,陆远又为绿荫添砖加瓦,终于成了他和迟隐相依为命的居所。
“你并不丽,但是你可至极”
“哎呀灰姑娘,我的灰姑娘。”
这是陆远和迟隐的结局。
我什么都能放弃,居然今天难离去。”
二十六岁的迟隐再一次重逢陆远,她又同样摈弃了父母的成见义无反顾地站在了陆远边,并为他多年埋藏的仇恨而努力。
“今晚有星星吗?”迟隐手轻轻抚摸着陆远的胳膊。
厚重的天幕上缀着钻石似的的星星,星汉灿烂,彩云追月,秋夜分外明。
十七岁时,迟隐年纪小只会窝在陆远怀里提我们私奔吧――这样不成熟也完全不切实际的想法。
要得到就要付。
没错,她是幸福的。
但那句话在陆远心里划了重的一笔,他知,迟隐是喜他的,并且愿意为了他牺牲。
第62章
迟隐抱着陆远的胳膊,靠着他肩膀,听他低低哼着一首歌。
“去看看去。”
夜晚的山上湿气重,山风刮在人脸上涩涩的疼,迟隐双手捂住脸,捡了长长的大石块和陆远并排坐。
迟隐跟着轻轻和,“也许在等你到来,也许在等你到来……”
“什么?”陆远胳膊撑着,神一本正经。
唱完,迟隐亲亲吻陆远的嘴唇,低声喃喃,“陆远,我真你。”
灭了自己的手机屏幕,也摁灭了迟隐的,“好不容易来一趟,别想那么多了。”
迟隐有些困倦了,睛半眯着。
在达成结局之前,他们还在奔波跋涉的路途上。
这个故事即将走到结尾,所有人都严阵以待。
很多年后,迟隐还是能想起陆远说我最你时的神态,他眉都温柔,睛里只有她一个人。
陆远唱歌说不上多好听,但他嗓音厚重,又有着阅历和沧桑,唱起来别有一番令人心动的滋味。
山上还是年轻人居多,迟隐和陆远窝在帐篷里,两人耳朵里着耳机听歌。
他把迟隐碎发撩到耳后,注视她盈满温柔的慕的眉,轻轻回,“我也是,我最你。”
亘久的没有是无缘无故的,初时心动要么因为姣好的容貌要么是因为相同的兴趣好,但两个人走到一起,单单靠这个是不行的。
迟隐沉默两秒,也知这样的温馨的时光并不容易得到,便收了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