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屁误差,我这样也四五年了,别以为我什么不知,你那箍筋弯钩的弯折角度本没达到90度,抗拉度和屈服度那比值都达到了五比几,都这样了,你还敢给对我说是误差。”
“你和天鸿这样合作,你们公司知吗?”
陆远就先上楼,让陈海一会领人上来。
“真对不住,”权时茂连连歉,“最近连续跑了几个工地,没时间来喝酒。”
他本来没打算在监工上多花费时间,还是有次闲聊时听其中一个人说起工作的经历,陆远留了心,顺便一查就发现这些监工大多和天鸿有牵扯。
权时茂拉开椅在陆远边坐,调笑着,“陆总,您可真客气,这一个月不到都请我们吃两回了,有钱就是阔绰。”
陈海引着权时茂他们来,陆远召来服务员上菜。
。”
陆远朝陈海瞥了一,陈海也正和其他几个监工聊着,推杯换盏,气氛很闹。
权时茂听明白了,虚虚一笑,“”
“哦,一个商业大厦的施工现场,你也知的吧,还去了一趟c市。”
权时茂这会额上的冷汗都冒来了,他知陆远说的都是真的,权时茂只是没想到陆远会这么坦地说来。
放松来后,权时茂也不紧张了,“我们老总知,当初还是他指定我去的,我当初也不想哪,后来架不住给的钱多……我还寻思着,等过几年退休就不了,毕竟不是什么好事……”
“少跟我打虎,”陆远重重搁杯,凉凉,“你看那材料质量,过不过关,我不信你不知,你是不是拿了天鸿那边的好,睁只闭只的,要是了什么事,你负得起责任吗?”
陆远瞥他一,幽幽叹了气,“这个我也能理解你们,毕竟你们监理的来也一不容易,只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,你拿了天鸿的好,当然得替人办事,这得小心,大家来混都不容易,况且又是同一行的,互相为难也没什么意思。我也不是为难你,只是于好意提醒提醒。”
“可以呀。”
憋了半晌,权时茂话都有些不利索了,“这个……我也是迫于无奈……”
权时茂一惊,讪笑一句,“陆总,您这是从何说起,说得我怪心慌的。”
中途的时候,陆远借来烟,没一会,陈海也跟了来,他刚才灌人家酒,自己也喝得黑红黑红的,说话都大,“远哥……我问清楚了,他们确实是和天鸿合作的,公司获利他们也跟着获利。”
陆远把杯一推,瞥了权时茂一,似笑非笑,“我说你们事太不地,是把人当瞎看呢。”
“什么总不总的,我就一包工,你叫这个还不如直接打我脸,”陆远给权时茂倒了杯酒,又给自己倒了一杯,“说起来,您最近忙得很哪,我请了你两三次才定日。”
这是陆远第二次请工地的监工吃饭,这一次主要还是想多套一。
为了清是不是巧合,陆远特地摆了这场鸿门宴。
“这……我……”权时茂背后一凉,面也没有初时的自在,“陆总啊,这有误差也是在所难免的,你可……”
“哦?你都去了哪些地方,连来喝酒的时间都没有。”陆远状似不经意地问的一句。